不過是兄弟你的事情,我無論如何也要幫你聯係一下,你等我電話。”
方琳琳這時問道:“賈老板,這個寧浩很厲害嗎?”
當著聶勇和奔頭的麵,方琳琳依然稱呼他為賈老板。
沒等賈二虎開口,奔頭就說道:“這個寧浩很厲害,過去是省軍區大院的,他爺爺在世的時候,他在省城可以說是橫著走路。
後來他爺爺去世了,他因為打架鬥毆被判了10年,好像去年才回來,所以我們海城道上跟他有交集的人不多。”
方琳琳這才明白,賈二虎和寧浩是獄友。
方琳琳再次問道:“賈老板,他跟你的關係怎麼樣?剛剛他已經把醜話說在前頭了,我擔心他幫不了忙。”
方琳琳已經打退堂鼓了。
從剛剛賈二虎的布置,到寧浩說的那些話,還沒見到任兵,方琳琳就感覺到危險的氣息撲麵而來。
實在不行的話,她還想選擇報警。
賈二虎當然明白她的意思,笑道:“方姐,你居然出麵求了我,而且我已經答應了,接下來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彆管了。”
就在這時,寧浩回話了:“我剛剛托人跟任兵聯係上了,他說他正在等著你們,你一共帶了多少兄弟了?”
賈二虎反問道:“你出麵還要帶兄弟嗎?”
寧浩說道:“他嘴裡說的挺客氣的,但我們沒有任何交集,我也聽說過他的為人處事,是個翻臉比脫褲子還快的人,我多帶一些兄弟過去,鎮不住他的話,恐怕事情不好談。”
賈二虎說道:“人的方麵你放心,我是不想動武,真要動起手來,我什麼時候怕過人多?”
寧浩笑道:“你小子天生就是個吃黑飯的,我早就說過,隻要你出來,以後省城就是咱們哥們的天下。
這樣吧,我們直接在鋼材大市場的迎賓大酒店門口見麵。”
“好的。”
賈二虎掛上電話,說了聲“上車”,聶勇和奔頭上了自己的車,方琳琳依然上了肖婕的車。
一到車裡,聶勇就不可思議地搖頭道:“看來我們上次真是一腳踢到了鐵板上,原以為賈二虎就是個不要命的主,沒想到他跟寧浩的關係這麼鐵?”
奔頭也苦笑道:“說起來這小子確實有種,上次跟我們鬨,居然沒找寧浩出麵。
我估計這一次他是為了救人,如果是直接乾仗的話,他也不會打電話給寧浩的。”
聶勇說道:“頭哥還臥薪嘗膽,等著有機會反戈一擊,我看現在是沒指望了。”
奔頭附和道:“彆說有寧浩這樣的後台,看看他們今天對丁老板手下的那種架勢,我們好像也乾不過他們。
我就想不明白,翹嘴過去是你手下的兄弟,也就那個樣子,還有那幾個小毛孩兒,怎麼跟著賈二虎在一起沒多長時間,一個個變的都像是冷卻殺手一樣?”
聶勇更是哭笑不得:“最奇葩的是肖婕,她可是被丁老板包養過的,今天這架勢,丁老板要是敢多一句嘴,我感覺肖婕能直接爆他的頭。”
奔頭說道:“但願今天一切順利。說起來這個賈二虎也是個重情義的人,頭嫂就是路上巧遇,送他去了醫院,沒想到他居然這麼豁得出去!
好在頭哥當初還幫了他一點小忙,當時我們還不同意,看來真是多個朋友多條路呀!”
聶勇歎道:“過去我還以為要等幾年,現在基本上可以肯定,隻要這次平安無事地把頭哥弄回去,賈二虎就是海城實至名歸的老大了!”
奔頭點了點頭,忽然有點擔心地問道:“你覺得這次有希望嗎?”
聶勇搖了搖頭:“不知道,得看任兵究竟有多大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