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豔麗見狀,一聲不吭地起身跟著上樓。
她關心的可不是丁剛的婚事,而是丁嘯天對賈二虎和丁敏的態度。
丁嘯天剛剛走進2樓的書房,李豔麗就跟著進來。
“我說你今天,是從哪裡冒出一股無名的邪火?”李豔麗問道:“丫頭的事你不管,衝著小剛吼什麼?”
丁嘯天反問道:“你說我衝著他吼什麼?和一個夜店的女人打了結婚證,又跟其他的女孩子在一起鬼混,以後他可是丁氏集團的接班人。
我給他打下這麼好的基礎,還指望著在他手上能夠上市,成為跨國集團,做世界貿易。
你看看他現在這副德行,滿腦子除了女人還有什麼?”
李豔麗懟了一句:“是呀,這一點不知道像誰?”
丁嘯天一時語塞,一屁股坐在老板椅上後,說道:“年輕人嘛,多接觸幾個女孩子也正常,問題是不能這麼不靠譜,至少是女人事業兩不誤吧?
看看他現在,再看看人家賈二虎,一個大學本科生,還不如人家剛剛從牢裡出來的。”
李豔麗冷聲道:“你還知道他是從牢裡出來的呀?丫頭今天是什麼意思,帶他來見父母嗎?”
丁嘯天說道:“小敏剛剛不是說過嗎?他帶賈二虎過來,是因為賈二虎的父親跟我們之間的淵源。”
李豔麗譏笑道:“你這是在騙我,還是在騙自己,那是丫頭的意思嗎?
小剛的事無所謂,反正他是個男人,就算是花天酒地又怎麼樣?
丫頭可不一樣。
先不說她在六扇門的這份職業,真要是嫁給了賈二虎這小子,她這一輩子就這樣不說,咱們整個家族都將因為她而被世人恥笑!”
丁嘯天非常嚴肅地看著李豔麗說道:“不要以為我們跟賈二虎之間的事就完了,這小子當初,可是從你的手裡被人抱走的,吃了這麼多年的苦不說,還坐了6年的牢。
就算他不把父親的死的這筆賬記到我們頭上,現在他最牽腸掛肚的是他的生母,真要是找到了或許還好,如果始終找不到的話,誰知道他將來會怎麼樣?
不管成不成,小敏跟他有一段感情的話,將來有什麼事至少會手下留情吧?”
李豔麗冷笑道:“你丁嘯天什麼時候淪落到,要出賣自己的女兒才能保全自己呀?”
丁嘯天不屑道:“是我出賣女兒嗎?行,他們現在就在樓下,你把賈二虎轟出去呀!”
李豔麗一時無語。
過了一會,她又說道:“我想換一個法律顧問,總感覺小高不靠譜。”
丁嘯天把手一擺:“這些事你看著辦就可以,這段時間我的注意力,會放在省城的鋼材大市場,海城這邊相對穩定,回頭你跟小剛好好聊聊。
要麼就這樣頹廢下去,要麼儘快解決好與肖婕之間的關係,趕緊到集團上班,海城這邊的事以後就交給他。”
李豔麗說道:“集團是否交給他,跟他結不結婚有直接關係嗎?”
丁嘯天說道:“你怎麼還不明白?現在所有人都知道集團在我們手裡,小剛結婚也好,不結婚也罷,沒人說他什麼。
如果把集團交給他,那大家都知道集團現在是他的財產,到那個時候,就算他想跟肖婕離婚,你覺得肖婕會輕易放過他嗎?
現在離婚,也就幾百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