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你說的,你們倆還在一塊洗了澡,二虎肯定一開始身體就起了變化。
等到你們兩個躺在床上,時間差不多有半個小時了吧?
本來打鐵要趁熱,你倒好,在關鍵的時候淨扯些沒用的東西。
就算你那些話再重要,就不能等辦完事再說嗎?
你叨叨絮絮地肯定又說了半天,一個小時都過去了,精力再旺盛的男人,也經不起你這麼消磨呀!”
白潔萍可不止一次和賈二虎在一起,賈二虎的能力有多大她很清楚。
她知道,除了溫茹玉磨磨蹭蹭地消耗了太長的時間,最主要的是溫茹玉的那番話,等於是給賈二虎當頭潑了一盆冷水,才使得賈二虎性致全無。
隻不過這話她不能說,隻能拿時間說事。
溫茹玉不解道:“不會吧,我們不是還沒辦事嗎?”
在溫茹玉看來,男人的時間,難道不應該是從開始辦事的時候算起嗎?
白潔萍忽然想到了一個例子,問了一句:“你看過電視劇《金婚》嗎?”
“看過呀!”
白潔萍解釋道:“其中有這麼一段劇情,男主那天晚上高高興興地回來,興致昂揚地想和女主辦事,這女主也是沒誰了,總是顯男主臟,一會兒讓男主出去洗這裡,一會兒讓男主出去洗那裡,來回幾趟,結果弄得男主一點興致都沒有了。
你昨天晚上之所以沒有成功,首先是你耽誤的時間太長,再加上你說的那些話,等於是給賈二虎心裡增加了負擔,讓他如鯁在喉。
說句不好聽的,說不定這件事就會在他心裡留下陰影,就算以後你們有機會在一起,恐怕他都不會再表現出,那種年輕男人應該有的酣暢淋漓了。”
“不會吧,我真的沒說什麼呀!”
白潔萍歎道:“你想,二虎那麼喜歡你,你又千裡迢迢的送貨上門,如果不是傷了他的自尊,或者是讓他感覺到心裡非常不舒服,他有什麼理由拒絕和你辦事呢?
就算你一開始時間耽誤的太長,當時他偃旗息鼓了,像他那樣的年輕人,稍微休息一會兒就能恢複,等到半夜還不重新爬到你身上去了?
他一晚上沒有動靜,就證明心裡已經非常不痛快了,你還是祈求老天爺保佑,千萬彆讓他心裡產生什麼陰影。
不然,在你麵前,他又變成了第一個老賈!”
溫茹玉沉默了。
白潔萍又歎道:“你平時好像不那麼婆婆媽媽,怎麼關鍵的時候掉鏈子?
記住了,以後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尤其是在準備辦事之前,千萬彆說那些他不願意聽的話,平白無故的給人家造成心理負擔,你還覺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溫茹玉問道:“我不辭而彆是不是又錯了?”
“我去,你不辭而彆的呀?”
“是呀。”
“唉——”
溫茹玉問道:“你說我要不要再趕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