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漢居然得意地笑了笑:“文哥說了,等你從六扇門出來,讓我的兄弟給你鬆鬆筋骨,我不會要你的命,最多隻是把你的手筋或者是腳筋給挑了。”
賈二虎又問道:“你們一般是挑右腳的腳筋吧?”
王漢忽然感覺氣氛不對。
因為他說出宋文風的名字之後,不管是賈二虎還是任兵,或者是任兵帶的幾個兄弟,一點表情的變化都沒有。
而且賈二虎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明顯帶有一種殺氣。
他趕緊改口道:“文哥是那麼說,可我們不一定會那麼做,通常情況是,我會把你帶到文哥那裡,聽他發落。”
賈二虎問道:“宋文風現在在哪裡?”
王漢搖頭道:“這個我就不知道。”
“砰——”地一聲,王漢麵對麵站著,都沒看到賈二虎的拳頭是怎麼襲過來的,隻覺鼻梁一陣難以忍受的劇痛,大腦直冒金星,兩眼一黑,還沒來得及慘叫,身體便朝後倒去。
但胸口突然又被什麼給拽著了。
“啊——”王漢站穩後,才發出一聲慘叫。
賈二虎抓著他的胸口問道:“宋文風現在在哪裡?”
王漢感到自己臉上黏糊糊的,就知道鼻血噴了出來:“我我真不知道。”
賈二虎兩眼盯著王漢,嘴裡說道:“右腳,三個!”
任兵心領神會,朝兄弟們一使眼色,兄弟們馬上反應過來,把王漢他們三個多右腳筋給挑了。
我去!
痛的死去活來的王漢,才知道今天算是遇到了真正的狠人,趕緊說道:“我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裡,但知道他住在哪裡。”
王漢和他的兩個兄弟,被塞進了兩輛轎車的後備箱裡。
來到宋文風這次回來住的彆墅後,賈二虎的意思是直接打電話給宋文風,讓他馬上過來。
任兵的意思是不急,最好是再讓他跑幾趟,既是殺殺他的銳氣,也是進一步激怒他,讓他情緒失控,失去理智和判斷力。
賈二虎不屑地笑道:“你是不是對我沒有信心?”
任兵解釋道:“宋文風也是經曆過生死的人,而且在國外當了幾年雇傭兵,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我不想說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
賈二虎想想也是。
按照任兵的想法,把宋文風叫過來,但不和他見麵,等他帶著人趕過來後,再約他到其他地方見麵。
看到自己手下的人被廢,宋文風絕對惱羞成怒。
恰好這時,亨利打電話過來,說宋文風把飛燕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