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辦完之後,賈二虎把她抱到衛生間裡洗了個澡,正準備把她抱到臥室的床上去的時候,白潔萍卻提出先把碗筷子洗了。
想想也是,她那麼愛乾淨的人,怎麼能夠容忍外麵的桌子上一塌糊塗,自己卻能夠躺在臥室的床上?
“行,”賈二虎忽然童心大發:“你先背我上床,然後再去打掃衛生。”
白潔萍直接翻了個白眼:“你這麼大的個子,我背得動嗎?”
“不試試怎麼知道?”
賈二虎直接爬到她的背上,白潔萍踉蹌了一下,站穩之後,還真的把他背到了床上。
白潔萍坐在床上喘了口氣,這才走到客廳裡去收拾。
賈二虎非常愜意地躺在床上,腦海裡卻出現了溫茹玉的影子。
溫茹玉和白潔萍的年齡差不多,外表形象和氣質都十分相似,身材也是旗鼓相當。
其實在賈二虎的心裡,白潔萍一直就是溫茹玉的替代品。
賈二虎一直把溫茹玉當成了未來的妻子,即便是在辦事的時候,瘋歸瘋,但還是比較正經的。
一是怕溫茹玉覺得自己太壞,二是怕溫茹玉學壞了。
麵對白潔萍的時候,他就沒有了那麼多顧忌,怎麼開心怎麼來,怎麼好玩怎麼來,甚至是怎麼邪性怎麼來。
本來的麵目,一覽無餘地呈現在白潔萍的麵前。
賈二虎知道溫茹玉也是有潔癖的,同時也知道她對自己的一切都能容忍,但麵對她的時候,賈二虎還是儘量以她的標準要求自己。
雖然這也是一種幸福,但畢竟讓賈二虎有些縮手縮腳。
對白潔萍就不同了,他可以說是徹底的放鬆,完全地肆無忌憚,而且不用考慮白潔萍的感受。
大概這就是男人對妻子和情人的區彆,雖然對妻子多一份尊重和理解,卻更願意和情人在一起肆無忌憚地滾床單。
而對於白潔萍而言,賈二虎越是肆無忌憚,越是邪性,越是不按套路出牌,她就越喜歡。
因為從賈二虎的種種表現中,她不僅能夠體驗到一種全新的感受,甚至可以真實地看清男人的另一麵。
而且在賈二虎的胡作非為中,她也用不著像麵對丈夫那樣,時刻想到要保持一種女人的矜持。
明明心裡想,嘴上還必須說不要。
明明不夠,卻不敢表達。
在賈二虎的肆意妄為中,她也變得肆無忌憚,徹底放飛自己,享受到了一種,在丈夫那裡享受不到的快樂。
也難怪彆人說,你要想了解一個男人,就去問他的妻子。
你要想了解一個女人,就必須去問她的情人。
白潔萍收拾完外麵的衛生之後,又洗了白天的手,還沒忘記補一下妝,然後撥通了高義德的電話,躺在賈二虎的懷裡,等著高義徳的接聽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