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看林月三十出頭了,可她還是個處的,一聽他們大中午的,居然辦那種事情,完全扛不住呀!
之前她是羞澀,緊接著有點不動聲色的憤怒了。
在她看來,徐菲麗這是在炫耀的同時,還是在侮辱自己:她是不是覺得自己也被賈二虎睡了,才能調到市府辦去?
而且現在賈二虎來長嶺,不找自己卻直接找她,證明她比我更漂亮,更有魅力?
就在林月腦海飛轉,猶豫著是有力回擊,還是拂袖而去的時候,隻聽徐菲麗歎了口氣:“林主任,你彆笑話我。我可不像你,工作能力超強就不說了,而且口碑好,又是從省城下來的。
你要說省城沒人,誰信呀?
我呢,雖然我跟你一樣都是外地人,可當年我是跟著自己的丈夫,原指望著做個賢妻良母,成為他事業上的賢內助。
誰知道呢,他的臭脾氣比他的能力更大,工作上沒有起色也就算了,一張臭嘴到處得罪人。
剛剛來的時候,所有人都說,他很快就會成為教務處主任,副校長、校長,哪怕是教育局局長的位置,遲早都是他的。
可他倒好,剛來的時候就是班主任,現在快10年了,還是班主任。
我一個外地人,放棄家鄉富裕的生活,跑到這裡來跟他打拚,為此還跟家裡鬨掰了。
結果他的前途沒有一點希望,我們的生活又隨著我生孩子以後,開始陷入的困境。
如果還依靠著他,我除了在家裡帶孩子,成為一個黃臉婆之外,這一輩子還有出頭之日嗎?”
聽到她說這些隻有跟閨蜜才能說得出口的話,林月的臉色逐漸緩和起來。
徐菲麗接著說道:“在你麵前我就不遮遮掩掩了,你也不可能沒聽說,就是在那種情況下,成軻打上我的主意了。
林主任,我跟你說這些可不是落井下石。
你要知道,他當時是教育局的領導,他要是不打我的主意,我就是想黏也黏不上他呀!”
林月點了點頭,不過沒有接話。
徐菲麗繼續說道:“那是我生孩子不久,我想要回學校教書,我老公卻讓我一直待在家裡養孩子。
問題是就憑他那一點工資,如果我辦理一個什麼停薪留職,將來一家人的日子怎麼過?
所以我想辦理內退,讓他去找人,結果等了將近一年,他也沒有找人。
實在是沒有辦法,我是抱著孩子找到了成軻的辦公室。
成軻看到我的時候,眼睛當時就放出了光芒,這一點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男人看我們的眼神,根本就用不著去琢磨,就知道他們心裡在想什麼。
你也知道,我可不是鄉下來的黃毛丫頭,我出生在大城市,又受過高等教育,如果僅僅是為了內退的話,彆說占我便宜,想聞我身上的味兒,我都能一茶缸把他的腦袋拍出花來。”
林月忍不住噗嗤一笑,因為當年她還真的用茶杯砸過東方達旺。
徐菲麗歎了口氣:“誰知道聽說我要辦內退,他立即跟我說,他早就注意到我了。
而且他已經在上麵活動了,馬上就要調到市府去擔任副領導,正想培養一批自己的骨乾力量。
如果我不找他,他還會找我,將來我在教育局當個副局長是沒有任何問題,甚至如果其他的單位有需要,他也會把我安排到更好的單位。
成軻之所以有今天,說白了完全是咎由自取,你是不了解,他不僅色膽包天,而且相當直接。
那天我可是第1次上門找他,他直接給了我承諾,當場就對我動手動腳。
林主任,你知道我當時是怎麼想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