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敏又問道:“你為什麼不去找她?”
“找她?”扈佑民搖頭道:“當年我沒結婚的時候,就被她分手,現在我還帶著一個孩子,怎麼去找她?”
丁敏說道:“她至今沒有結婚,會不會是因為你呢?”
扈佑民搖頭道:“剛跟我妻子結婚沒幾年,因為沒有感覺,我打電話找過她,不過並沒有其他的想法,就是想跟她道個歉,單純地當個紅顏知己交往下去,她根本就不原諒我。
以後我還一直關注著她,直到兩年前我妻子去世之後,我才沒有再關注她了,因為我覺得有愧於自己的妻子!”
賈二虎暗自歎了口氣,心想:怪不得他沒有落進下石地想打丁敏的主意,看來對妻子的愧疚,已經讓他對女人失去了興趣。
丁敏這時笑道:“組長,她是不是我們係統的?告訴我是誰,我去給你探探風?”
扈佑民搖頭道:“不是。不過也是體製內的,過去是省國資委的,後來調到下麵去了。”
賈二虎聞言一怔,心想:不會是林月吧?
丁敏又問道:“好好的在省裡待著不好,為什麼要到下麵去?哦,我明白了,說不定她並沒有忘記你,調到下麵去是為了逃避你!
你說,她現在在哪裡?
組長,這個忙我幫定了!”
扈佑民搖頭道:“算了。哪怕就像你所說的,既然她選擇逃避,我就該尊重她的選擇。
永遠不在一起,說不定永遠都是對方的念想。
真要是走到一起來了,說不定又是悲劇的開始。”
丁敏執著地問道:“組長,能不能彆這麼自以為是,悲觀失望?你就告訴我,她是誰,我一定要去見見她。”
扈佑民搖了搖頭:“趕緊吃,趕緊吃。我們倆這一來,下午的培訓都停下來了,晚上還得繼續,彆讓領導們說閒話。”
賈二虎這時說道:“領導,在國資委係統,我還是有點人脈關係,不說讓你們破鏡重圓,隻要你告訴我,她是誰,說不定我能幫她一點忙。”
扈佑民一愣,有點不可思議地看著賈二虎。
丁敏已經把賈二虎的過去,告訴過扈佑民,一個刑滿釋放人員,還能自吹在體製內有人脈?
之前剛剛對賈二虎建立起的好感,一下子被打回了原形。
問題是賈二虎一臉真誠的表情,又不像是在說假話。
丁敏這時笑道:“組長,你千萬彆小看我這位兄弟,剛剛我跟你說過,他從來不靠我父親的,而且比我父親有錢。”
扈佑民心想:你父親是海城著名企業家,我都知道,怎麼就沒聽說過這個賈二虎比你父親還有名?
“小賈,”扈佑民問道:“國資委裡,你認識級彆最高的人,是什麼級彆?”
賈二虎說道:“這麼跟你說吧,我剛剛在長嶺搞了一個項目,跟我們對接的是長嶺市國資委。
我讓他們一個人事處的處長,成了國資委的副主任,讓一個紀檢組的組長,去長嶺市擔任市府辦的副主任。”
扈佑民的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愣了半天才問道:“你說的那個紀檢組長是林月嗎?”
賈二虎點了點頭。
“怎麼,她現在去市府辦當副主任了?”
賈二虎再次點了點頭。
扈佑民呆若木雞,不再吭聲了。
賈二虎和丁敏都意識到,他說的那個女人就是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