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意識到聲音大了,會讓程彩妮聽到,雖然他也明白,自己和陳淩燕的關係,程彩妮是清楚的,但要是讓她聽到那種聲音,總是有點尷尬。
所以陳淩燕洗澡的時候,賈二虎在4個床腳下都墊了書,甚至在床頭背麵也墊了書。
再加上辦事的時候,他使的是暗勁,陳淩燕舒服不說,還沒有讓床發出任何聲音。
和陳淩燕辦事,不像對付羅姍那樣。
在賈二虎看來,陳淩燕是自己的女人,羅姍是彆人的女人。
用彆人的東西,可以物儘其用,隻要自己舒坦,怎麼痛快怎麼用,用自己的東西必須愛惜。
所以第二天起床時,雖然陳淩燕也是精疲力儘,但還不至於自己不能走路,吃完早點,陳淩燕恢複後,顯得更加光彩照人。
賈二虎的內丹術,已經達到了一定的層次,他排出的純陽之氣,也讓陳淩燕獲益匪淺。
賈二虎意識到了這一點,於是掏出手機,點開了呂誌超寫的小說,對陳淩燕說道:“這是呂總寫的小說,裡麵描寫了一種叫內丹術的道家修行術,你可以好好學學。”
陳淩燕白了賈二虎一眼:“人家是過河拆橋,你是提上褲子就翻臉呀?
幾個意思,想讓我出家做道姑?”
賈二虎伸手抓著她那雙筷子腿,使勁一捏,痛得她“媽呀媽呀”叫個不停。
賈二虎一臉壞笑道:“做道姑?你就是做仙姑,這輩子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每次辦完事之後,你是不是覺得疲勞至極呀?”
陳淩燕一臉嫌棄道:“是呀,你厲害,彆的男人都不如你!”
“什麼?”賈二虎再次使勁一捏:“彆的男人,誰?”
“媽呀!”陳淩燕的小臉痛得脹紅:“誰誰誰呀?是我和閨蜜同學聊天,她們都說自己的男票嗯,從頭到尾也就一二十分鐘,我一說你的時間,她們一個個黑臉,說完把天都吹黑了。
再吹,她們都要拉黑我了!”
賈二虎笑道:“那是因為我練了內丹術。你要是跟我一塊練,辦完事後,你不僅不會腰酸背痛,而且比沒辦事之前還有精神!”
陳淩燕一臉不信地看著賈二虎:“真的假的?照你這麼說,那看呂總小說的人,豈不是一個個都變成了色中餓鬼?”
“那也不是。”賈二虎解釋道:“一來絕大多數人不知道,他寫的真是的修煉的方法。
二來這東西都修煉,也要講究緣分,不是誰都能能成的。”
陳淩燕不屑道:“又吹!彆人練不成,就你能練成?”
“這很正常呀!”賈二虎解釋道:“同樣的書,同一個教室,甚至是同一群老師教的,為什麼有的人就能考起名牌大學,有的人連大專都考不起?
同樣是名牌大學,甚至是同一個寢室的上下鋪,為什麼有的人稱為國家建設的棟梁,有的人成了背叛祖國的漢奸,還有的甚至為了一段情,草草地結束了自己的人生?”
陳淩燕點了點頭:“你說的好像有一點道理。行吧,回頭我看看。”
賈二虎親了她一口:“今天沒事的話,仔細看看程總監的策劃書,有什麼好的意見,可以私下跟她說,彆留在會上開炮。”
“放心吧,她是你的炮友,要開炮也是你去。”看到賈二虎又要捏自己的大腿,陳淩燕瞪大眼睛叫道:“哎哎哎,你要是敢再掐,我特麼在會上轟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