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說道:“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東方雄和東方總,並不是同父同母的姐弟,東方雄的父親另有其人。”
程彩妮眉頭一皺:“你胡說什麼?”
賈二虎反問道:“我胡說這個,對我有什麼好處?我隻是在向你陳述一件事實,而且我要告訴你,他的父親其實就是丁嘯天。”
程彩妮一驚,身體也放鬆了,腦袋恢複自然狀態,距離賈二虎的臉更近了:“怎麼可能?”
賈二虎趁機親了她一口,她一臉嫌棄地推開賈二虎:“說正事的時候,彆流裡流氣的。
快說,究竟怎麼回事?”
賈二虎說道:“這話說來話長,你隻要知道,這件事不僅是事實,而且東方總也知道這件事。
換句話說,她不僅清楚東方雄是丁嘯天的兒子,還知道自己的母親對東方雄更好,將來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最終恐怕是替彆人做嫁衣。
正因為如此,這一次她打算在我們公司投資,而且把股份算在東方坤的頭上。
因為現在在她看來,東方坤和東方雄一樣,和她都是隻有50的血緣關係,他不能厚此薄彼。”
“你跟我說這些乾什麼?”
賈二虎反問道:“難道你不想了解自己未來的丈夫,更多詳細的情況嗎?尤其是你看中的他的家庭背景,究竟有多複雜嗎?
另外一個方麵,我覺得你之前的做法是對的,之後還要堅持這種做法,那就是做一個獨立性很強的女人,不要想到去依靠任何人。
更彆奢望在關鍵的時候,會像你想象的那樣,你命中的貴人,會不起一切代價來幫助你。
當然,除了我之外。”
程彩妮一臉嫌棄地瞟了賈二虎一眼,轉而問道:“你快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
“行,先讓我親了一下。”
程彩妮兩眼一瞪:“這種事能用來做交易嗎?”
“我不是在做交易,”賈二虎說道:“不管我說不說,反正我現在就想親你。”
說完,他摟著程彩妮狂吻起來,一隻手還伸進了程彩妮的胸口。
程彩妮渾身一緊,但瞬間又放鬆下來。
她知道掙紮是徒勞的,而且她的骨子裡,早就向賈二虎繳械了。
等到賈二虎又親又摸了半天,她才伸手推開賈二虎的臉,卻沒理會賈二虎的那隻手,說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賈二虎笑了笑,一邊摸著她的胸,一邊把東方雄身世的來龍去脈,慢慢地講給程彩妮聽。
有時還故意製造幾個懸念,同時又使勁捏著她的胸。
全神貫注的程彩妮,貌似一點感覺都沒有,隻是一個勁地催促他“快說”,“快說”。
事情講完之後,程彩妮搖了搖頭,感覺太不可思議了。
賈二虎又把她摟在懷裡親了半天,還是程彩妮推開了賈二虎,問道:“你的意思是,東方娜很有可能和東方雄反目成仇?”
賈二虎說道:“他們兩個不可能直接反目成仇,不管怎麼說,在東方娜看來,東方雄怎麼都是她的弟弟,她要防的是自己的母親,但歸根結底落實到最後,還是雄他們公司的實權和財產,最終會落到誰的手裡?”
“那你覺得我要怎麼做?”
賈二虎問道:“你打算這一輩子,真的嫁給東方雄對嗎?”
程彩妮反問道:“不然呢?”
賈二虎說道:“我隻是確認一下,如果是這樣的話,不管是結婚之前還是結婚之後,不管是在東方娜和她母親,還是在她和東方雄之間,你都不要選邊站。
因為再怎麼鬨,他們三個都是有血緣關係的,而你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