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沒再說什麼,洗完澡之後,回到房間直接把燈拉黑,鑽到了香噴噴的被子裡,趴在陳淩燕的身上,一頓亂摸狂吻。
陳淩燕問道:“你不是說有事要跟我說嗎?”
賈二虎說道:“等辦完事再說吧。”
“彆,”陳淩燕說道:“你辦起事來沒完沒了,辦完之後,人家早就疲憊不堪了,哪裡還有精力聽你說什麼?”
賈二虎問道:“我讓你修煉內丹術,你開始了沒有呀?”
“我現在一直都是腹式呼吸,沒有事的時候就運行小周天,不過沒什麼感覺呀。”
賈二虎解釋道:“那是因為剛剛開始,正好咱們今天試試。記住了,從現在開始,你就彆把我當成人,而是當成一味中藥。
開始辦事的時候,你意守丹田,用意念從我的身體裡采藥,然後想想這味藥在你的丹田中,被你的意念融化成一抹純陽之氣,在沿著小周天的軌跡運行。
周而複始,一直等到我們把事辦完。”
陳淩燕說道:“你還是先說事吧,我感覺內丹術不是那麼好練的。”
賈二虎想想也是,陳淩燕貌似還沒有曹雅丹專注,之前還有一種抗拒的心理,要想今天就能見到效果,恐怕是勉為其難了。
於是從她身上下來,摟著她,讓她趴在自己的身上,把今天晚上分彆和東方娜、丁剛、程彩妮聊過的內容,繪聲繪色地講給她聽,聽的陳淩燕唏噓不已,不止一次,渾身冒出了雞皮疙瘩。
賈二虎說完之後,陳淩燕想了一會,問道:“我不明白的是,既然這事丁嘯天都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點破呢?
本來丁嘯天和東方娜之間,彼此都不了解,被你這麼一說,兜兜轉轉的,他們還有可能是一家人,難道你就不怕他們聯合起來對付我們嗎?
還有羅姍的事,當初你可是真的想讓她,成為你嵌入丁氏集團的一顆釘子,你現在這麼做,不等於是出賣了她嗎?
尤其是她和丁嘯天之間真的有那種關係嗎?如果沒有的話,那丁剛父子可就更加團結一心,對你同仇敵愾了。”
賈二虎笑道:“我教你一個最簡單對付敵人的辦法,同時也是將來對付自己的競爭對手,甚至是不懷好意的合作夥伴的辦法。
那就是當你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的時候,你就站在對方的角度考慮,看對方想讓你做什麼。
他想做,或者是想讓你做的,一定是你不能做的。
而他不想做,或者不想讓你做的,才是你要做的事情。”
陳淩燕說道:“你這道理我懂,但放在東方雄和羅姍的身上,我實在想不出兩者之間的關聯。”
賈二虎解釋道:“我現在眼見的仇人,隻有龔文霞和丁嘯天,我現在總不可能去殺了他們吧?
那麼對他們的報複,就可以從他們不想做的事情入手。
丁嘯天之所以不知道東方雄是他的兒子,那是因為龔文霞不想讓他知道,或者說是不想讓他現在知道,當然更不想讓其他人知道。
既然這樣,不管她是什麼目的,我就必須把這事抖出來,這就可以打她一個措手不及。
因為這種事情,她隻會在必須說,而且非說不可的情況下,還會想好一切說辭,把這個故事說得非常美滿,以達到她想要達到的目的。
就好比假如有一天我跟她麵對麵,她覺得自己的力量不夠,需要得到丁嘯天的支持的時候,才會說出來。
那樣的話,我麵對的壓力等於是增加了一倍。
而我現在就把這事捅出去,而且是告訴與這件事有利害衝突關係的東方娜、丁剛和程彩妮,可以說是在龔文霞和丁嘯天不知情的情況下,已經在他們兩個家庭的內部,點燃了矛盾的導火索。
人都是有先入為主的習慣。
一旦我把利害關係跟他這幾個人說清楚了,將來就算龔文霞和丁嘯天在迫不得已的時候,在跟他們說這件事,你覺得他們會更相信誰?”
陳淩燕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