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的地盤上,當著本地的老百姓的麵,被這些四九城的領導訓斥,我們以後還怎麼在本地立足?”
賈二虎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取消這次活動可以嗎?”
“想什麼呢?”呂忠良說道:“不管出多大的問題,這次活動如期進行,那也是你們企業行為。
如果突然取消,那可就真的變成了政治問題了。
也許你那裡沒事,我這裡的電話,絕對會被四九城和省裡的領導打破:這麼一個小活動都搞不好,憑什麼在長嶺當一把手?
什麼也彆想了,二虎,我們把自己能做好的事做好,謀事在人,城市在天!”
賈二虎做夢都沒想到,這麼一點小事,怎麼還有可能惹出那麼大的禍端?
怪不得彆人都說伴君如伴虎,原本以為這些領導來會給自己捧場,讓自己臉上有光。
現在看起來,這些光隨時隨地都能變成一團烈火,直接把自己燒成黑炭。
當然,就像呂忠良所說的,事情真要辦砸了,他賈二虎倒是無所謂,大不了拍屁股走人。
呂忠良怎麼辦?
甚至塗雅蘭怎麼辦?
賈二虎來到辦公室門口,曹雅丹見狀,趕緊起身,麵帶羞澀的微笑。
顯而易見,她還沉浸在陳淩燕跟她說的那件事中。
不用問,陳淩燕一定是告訴了她,自己被賈二虎弄的都走不了路了。
賈二虎心情很煩,問了句:“辦公樓裡沒有其他人吧?”
“沒有,都去忙了,本來我也要去的,丁剛讓我坐在這裡,說辦公樓裡不能一個人都沒有。”
賈二虎點了點頭,直接把她抱進辦公室,坐在沙發上又親又摸的。
他也沒有彆的意思,就像通過這種方式放鬆一下自己,然後思考一下後一步的事情。
曹雅丹可不清楚,賈二虎問辦公樓裡是不是有人,那肯定是想辦那種事了。
被賈二虎又親又摸一陣子後,她羞澀地說道:“你怎麼不事先打聲招呼,我現在是危險期,什麼也沒準備呀!”
她的意思是,沒有預備安全套。
賈二虎再次親著她說道:“好好練習內丹術,在你能熟練運行小周天之前,我不會碰你的。”
曹雅丹心想:不辦事,誰經得起你這麼撩呀?
不過她什麼也沒說,在賈二虎儘情享受她的同時,她也享受著賈二虎。
期間,她還不得不上了兩趟衛生間,回來後,還是老老實實地坐在賈二虎的腿上,任由他又親又摸。
直到聽到外麵有人走進了辦公樓,賈二虎才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曹雅丹這才起身,整理好衣服和頭發後,回到外麵的辦公室坐下。
過了一會,曹雅丹敲了敲門,賈二虎叫她進來後,她說道:“賈總,你弟弟想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