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伸手去牽賈二虎的手,賈二虎卻麵無表情地問道:“沒事吧?”
東方娜可憐兮兮地看著他說道:“應該是斷了兩根肋骨。”
賈二虎沒說什麼,從護士手裡接過推車,直接推到病房,又把她抱上了床,護士則推著車去陳鬆的房間。
等到護士離開後,賈二虎直接把手伸到東方娜的胸口摸了摸,東方娜一怔,瞪大眼睛看著他。
心想:幾個意思,趁人之危呀?
而且怎麼隻在邊上摸,中間卻不碰,這是什麼特殊嗜好?
賈二虎把手抽出來說道:“確實斷了兩根肋骨,看來一時半會是好不了的。”
東方娜一臉懵圈地看著他:“你還能用手摸出我的肋骨斷沒斷?就算能摸出,人家也會使勁摁壓吧?
你怎麼就像是電影裡探地雷一樣,隨便一摸就能摸出來?
既然這樣,為什麼剛剛讓我去拍片,你直接跟醫生說不就得了?”
賈二虎解釋道:“我跟醫生說就行嗎?是他給你治病,他不親眼看x光片,怎麼給你治療?
至於說到我為什麼能摸出來,過去在社會上打打殺殺的時候,這種事見多了。”
東方娜完全不信:“那陳鬆斷了幾根?”
她認為是賈二虎剛剛聽她說斷了兩根,現在跑到這裡來裝逼了。
賈二虎說道:“三根。好在你們出事的地方,隻是土坡和蒿草,沒有亂石,不然弄不好,還得缺胳膊斷腿。
我實在想不明白,你們這場車禍是怎麼出的?”
東方娜不好意思地反問了一句:“你沒有問陳鬆嗎?”
賈二虎說道:“他現在擔心的應該是自己的傷怎麼樣,這次事故怎麼算,治療的錢誰出,傷養好了之後還能上班嗎?
這個時候我再去問,你們的車禍是怎麼出的,那就不是在給他減壓,而是增加他的心理負擔。”
東方娜笑了笑:“看來國內的孩子還是老實,他跟我在一起出事,我怎麼會讓他吃虧?”
賈二虎說道:“你是你,我是我,畢竟他是我的員工,又是我太過大意,辦公室主任提醒我,他的車技不行,我以為他是過於激動和緊張,開開車就好了。
所以我告訴他,這次事故算工傷,傷好了之後可以繼續上班。”
“謝謝你了。”
賈二虎問道:“你們兩個都喝了酒,為什麼還要開車?”
東方娜歎了口氣:“下午準備送你弟弟回去,所以才讓你派車。把你弟弟送到長嶺市之後,我們三個人在一塊吃的飯,都喝了一點酒。
我也是太過自信了,覺得那點酒根本就沒關係。
所以吃過飯之後,是我開車把你弟弟送回去,再開車回來。
你弟弟在車上的時候還好,你弟弟下車之後,陳鬆就像是個花癡一樣,直愣愣地看著我。
當然,在你麵前我也不說假話。
看上去他那麼單純,那麼稚嫩,又那麼年輕,所以”
賈二虎打斷了她:“我隻是想知道,你們這場車禍是怎麼出的,怎麼人跟車子距離那麼遠?”
東方娜苦笑道:“我正是在向你表述,這場車禍的緣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