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賈二虎更喜歡她的這種狀態,至少看上去很舒服,沒有她裝嫩賣萌時,那麼讓人感到惡心。
賈二虎笑了笑:“首先這一次,你是送我弟弟回家,而我又沒有給你派一個合格的司機,這一次出事故多少我也有責任。
其次,不管怎麼說,你也幫了我弟弟,作為一個哥哥,我應該感謝你才對。
至於第三,至少長嶺人都知道,我們已經引進了一個國外的企業,而且這裡有些部門的領導都認識你。
如果參加活動的時候不能到現場,大家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換句話說,我為你所做的一切,不是為我自己開脫責任,這是替我弟弟感謝你,同時還希望你早點出院,為我們公司支撐門麵,你根本就不存在想我的。”
東方娜依然麵無表情地說道:“我欠不欠你,不是你說了算,我自己心裡有數。
司機是我選的,而且出事的時候並不是他在開車,我甚至還是酒駕,所以這次事故你一點責任都沒有。
至於說到幫你弟弟,其實他那個方麵很正常,隻不過經驗不足,我隻是給了他一點鼓勵而已。”
賈二虎笑著解釋道:“哦,我說的是你答應推薦他去西國讀研,而且願意替他做擔保。”
東方娜搖頭道:“那就更不用感謝了。如果說你給我療傷,隻是希望我能夠登上活動的舞台,實質上你是為了自己。
那麼我之所以幫助你弟弟讀研,更是為了博取你的好感,希望你不再仇視我母親。
我也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出發的,你更用不著感謝我。”
賈二虎點頭道:“也就是說,你認定欠我的,為了還清債務,你打算替我補一補?
你覺得我把你傷治好了,隨便找個酒店請我吃頓飯,就能還我的人情嗎?
彆忘了,你斷的是兩根肋骨。”
東方娜不屑道:“我說過要請你吃飯嗎?聽說這裡有個溫泉賓館,除了客房之外,還有彆墅區,今天晚上我就請你到那裡去過夜。”
賈二虎一愣:“你沒搞錯吧?為了給你療傷,我體內的真氣都用完了,你還讓我到彆墅裡過夜,你這是替我補一補,還是直接補我一刀呀?”
東方娜冷笑道:“你真的是一個,能夠經常讓人感到意外的人。之前我就很意外,我那麼強勢的母親,還有穩坐高位的父親,為什麼就被你這小屁孩,一個逼的遠走他鄉,一個不敢吭一聲?
之後我又感到意外,原以為你就是個不要命的亡命徒,管他男人女人,管他是高官還是富翁,反正你光腳不怕穿鞋的,大不了玩命的。
當我見到你的時候,我就感覺自己錯了,你是迄今為止,唯一一個讓我感覺到心理壓力的人。
今天的經曆對於我而言,已經不能用感到意外來形容你了,你簡直就像是一個神的存在。
現在醫學都辦不了的事情,或者說不可能在短時間辦得好的事情,你一伸手,問題解決了。
就在我崇拜得你一塌糊塗的時候,卻發現你也有犯錯誤的時候,而且特彆低級和幼稚。
大概是你過於自信,或者說你曾經的自信,給你帶來了最大的利益,所以你有點忘乎所以,把天下人都當成傻子,尤其是女人。
你是不是覺得天下的女人都很愚蠢?”
賈二虎莫名其妙地看著她,不解地問道:“我做了什麼事,居然讓你發表如此宏篇大論,對我進行體無完膚的抨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