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你這個文學愛好者,應該更喜歡浪漫,更懷念給了你無限溫柔的女人。
我記得你親口告訴過我,你第1次發表在海城日報副刊上的詩歌,就是我給你的靈感。
所以我一直在等呀,等你的電話,誰知道你這個風流才子,其實和現在所說的渣男沒什麼區彆,脫下褲子辦事的時候感覺特彆爽,提著褲子走人之後,就徹底忘了給你帶去爽感的女人?”
呂誌超被他懟得滿臉通紅,顯得非常局促地解釋道:“其實後來我也找過你,但是聽說你出家了。
我甚至在你修行的庵裡去過幾次,沒有碰見你,也沒有勇氣去詢問你。
你也知道,雖然我不信佛,不信道,但對所有的神靈都有一種敬畏的心。
既然你已經皈依,我就不敢再打攪你的清靜。”
龔文霞笑道:“你找過我,我相信,但你絕不是為了重續前緣,僅僅隻是當初沒有身邊女人,想找個機會發泄一下而已,對嗎?”
呂誌超笑道:“你非要把我想的那麼齷齪,我也不解釋。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好嗎?”
龔文霞反問道:“我好不好,你還不知道嗎?劉棟材的那個孽種找到了我,要不是當初我跑得快,還不知道有沒有機會給你打電話。
我以為我們之間,隻是有過一段露水情緣,從此兩不相欠,老死不相往來。
可沒想到的是,你現在居然成了劉棟材那個孽種的總顧問,還把內丹術教給了他,你什麼意思?
你把他打造的那麼強大,現在又幫管理公司,積蓄力量,是希望他徹底清算我嗎?
彆把我逼急了,當初在劉棟材的事上你做了什麼,彆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
不要以為你在賈二虎麵前,把我描繪成惡魔,我說什麼他都不信。
你彆忘記了,當初你可是有留言在我的bb機上。
如果我把當年bb機的內容交給賈二虎,你說他會不會相信我說的話?”
呂誌超的臉色一種紅,一種白,立即結解釋道:“你誤會了我。我也是在這個月才見到賈二虎的,她的內丹術不是我教的,而是我的師兄,也就是劉棟材的師父張建華教的。
也許這就是天意,賈二虎當初被判入獄,正好和張建華過去服刑的監獄裡服刑,一次偶然的情況讓他們見麵了。
賈二虎長的太像劉棟材,所以張建華對他傾囊相授。
至於說到內丹術,你也清楚,我隻是懂得一點皮毛,根本教不了他。
當初我不是也教過你嗎?
你覺得自己有成效嗎?
這次我見到賈二虎之後,主要是因為我過去手下的幾個員工,在他手下工作。
而且他們的高總跟我也有些淵源,所以我無法推辭。
至於關於你的事,我從來就沒跟賈二虎提過,他甚至都不知道我認識你。”
呂誌超做夢都沒想到龔文霞還會回來,更沒想到她會給自己打這個電話,現在心裡後悔的一逼。
當初真不該在肖婕、褚依蘭和羅姍麵前信口開河,這次事情鬨得不大也就算了,真要是鬨得天翻地覆,他還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麵對賈二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