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也不跟她磨嘰,單刀直入:“因為史密斯是西情局的特工,你之前看到的他的一切,都是他想讓你看到的。”
東方娜直接瞪大眼睛,然後一邊轉著腦袋,一邊翻著白眼,等她把腦袋轉過來,再次看著賈二虎怒目而視,正要發飆的時候,賈二虎說道:“你在酒吧裡跟你前男友鬨意見,他是故意讓你前男友的酒瓶砸到他的腦袋上。”
東方娜一下子愣住了,坐在那裡像個雕塑。
足足有一二十秒鐘之後,才眨巴著眼睛,怎麼也想不出來,賈二虎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當然,”賈二虎接著說道:“那個時候他對你沒有其他的企圖,或者說那個時候,還不是作為西情局的特工,對你有現在這種企圖,僅僅是作為一個好色之徒,想跟你上床而已。
當你被蒙騙,被感動,同時也是出於對你前男友的失望,希望尋找一個新的心理安慰時,原本他隻是想玩玩算了,後來他接到了上級的命令,進一步跟你接觸,目的就是為了要挖掘出你母親的秘密。
如果有其他的方法和途徑,從你這裡了解一切,他也可以選擇不跟你結婚。
但結果他覺得,隻有成為了你的丈夫,還有可能了解你母親的一切。
而且之前我的判斷是錯誤的,我一直以為你母親生性水性楊花,看到年輕力壯的外國小夥子,再次忍不住寂寞,但真實的情況,卻是他主動勾引你母親的。”
東方娜眉頭一皺:“都是他跟你說的?”
賈二虎說道:“那天晚上從酒吧離開之後,你跟他一塊兒去了希爾頓飯店,一個晚上你們一共有三次,每次都是你主動坐在他的身上,這沒錯吧?”
“混蛋!”東方娜啐了一口,心想:連這種細節都說出來,史密斯瘋了嗎?
那天晚上東方娜喝多了,需要發泄,加上史密斯腦袋受傷,所以她在主動的。
賈二虎接著說道:“你恐怕沒想到,他和你母親的第1次,也是在希爾頓飯店,也是在第1次和你在一起的那套房子裡。”
東方娜眉頭一皺:“說點彆的,你隻證明他是個渣男,怎麼證明他是特工?”
賈二虎說道:“你曾經跟我說過,他雖然畢業於西國常青藤大學,但卻眼高手低,加上家庭條件非常普通,完全是看上了你和你的公司,所以才成為你的丈夫。
也就是說在你的印象中,他一事無成,整天遊手好閒,對你百般遷就,對嗎?”
東方娜不動聲色地說道:“接著說下去。”
賈二虎掏出手機,打開免提,撥通了任兵的電話。
“兄弟,”任兵問道:“你在忙什麼,一個晚上都沒看見你。我現在要走了,已經到了鎮上。”
賈二虎問道:“你們當年去k國的時候,是誰代表大使館在機場接的你們?”
任兵一愣:“你怎麼想到問這個問題?”
賈二虎笑道:“我既然問了,你應該想到為什麼?”
任兵苦笑道:“兄弟,我不是刻意向你隱瞞,因為聽肖婕說,他的妻子給你的公司投資了好幾個億,所以我不想讓你為難。
當然,我們也不會在這裡動手。
我們找了他好幾年,現在知道他的下落了,我們會在其他的地方,直接跟你說吧,我們會等到他回到西國之後,讓他為當年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賈二虎又問道:“你怎麼肯定是他出賣了你們?”
任兵說道:“當時他是代表大使館接待我們的,也是他安排我們在被伏擊的區域埋伏的,雖然出賣我們的是西國政府,執行者可能是駐k國的大使,但他是絕對脫不了乾係的。
因為跟對方聯絡的人,很有可能是他,甚至他有可能從中還撈了一筆。
兄弟,你要是為史密斯說情的話,我勸還是算了吧。
就算我答應了你,我的兄弟們也不會答應的。”
賈二虎說道:“我沒有說清的意思,我隻是想核實一下情況,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晚上彆忘了過來。”
“必須的。”
掛上電話之後,賈二虎問東方娜說道:“你聽清楚了沒有?你能想象你的丈夫什麼意思,曾經在西國駐k國的大使館工作過嗎?
本來就應該是他光榮的曆史,但他卻向你隱瞞了。
你覺得除了這件事之外,其他的事情,他都會對你坦誠嗎?”
東方娜點了點頭:“就算他是個特工,向我隱瞞了一切,同樣的道理,他也應該向我母親隱瞞吧?”
賈二虎說道:“他當然會向你母親隱瞞真實的身份,但卻告訴了你母親,他的槍法很準。
為了你母親和你,他可以做一切事情。”
東方娜沉吟了一會兒,忽然冷笑道:“你怎麼能證明,這一切都是他主動交代,而不是在你酷刑之下,被迫說出的謊言?
我們剛剛進來的時候,他可是躺在地上痛不欲生。
你的腳,還踏在他的胸口。”
賈二虎說道:“這可是命案,而且他是一個外國人,如果是因為遭受到了我的酷刑,被迫說出這一切的話,現在警方已經把他帶走了,他完全可以說出真相和事實。”
就在這時,東方娜的手機響了,掏出來一看,是個陌生的手機號碼。
“喂,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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