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沒事了。”說完,賈二虎轉身朝墓地走去。
溫茹玉和丁敏對視了一眼,丁敏伸手過去挽起溫茹玉的手臂,溫茹玉不再說什麼了,因為她們需要互相壯膽。
賈二虎過去首先跪拜,他起身之後,溫茹玉立即跪下。
賈二虎對著墓碑說道:“爸,這就是你的兒媳婦溫茹玉,你可要多保佑她,不僅身體健康,而且給你生一大堆孫子孫女,讓老劉家代代相傳,生生不息。”
溫茹玉一邊磕著頭,一邊在心裡默默念道:“爸,如果你九泉有知,請務必保佑二虎這次贏國之旅平安歸來。
這次來得及,二虎什麼也沒說,所以什麼也沒帶,下次我一定帶好煙好酒孝敬你。”
默念完畢之後,她又磕了兩個頭,然後起身站起來。
賈二虎對她說道:“在先人的墓前,不要輕易許諾,一旦許了諾,就必須兌現。
這就好比人們到道觀或者廟宇,隻要許過願,以後就必須還願,不然,就遭到反噬。”
溫茹玉說道:“我知道,這點事還辦不了?”
賈二虎解釋道:“這不是錢的問題,也不是事大事小的問題,哪怕是許下一根香的諾言,你必須要兌現,不然就是天大的事情。”
溫茹玉點頭道:“我記住了。”
丁敏接著跪下,賈二虎立即對著墓碑說道:“爸,這是丁嘯天和李豔麗的女兒,上次就是她帶我來見你的。
不管丁嘯天和李豔麗夫婦對你做過什麼,跟她無關。
要不是她,我們父子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麵,你可要多保佑她身體健康,事業光明,未來一帆風順。”
丁敏默念道:“劉伯父好,這次因為來的突然,所以兩手空空,但我相信你能夠看到我的誠心誠意。
我也沒有彆的什麼祈求,隻願你保佑二虎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默念完畢,她連磕了三個頭。
等她起身後,賈二虎走到墓的背麵,用手拔著墓上的蒿草,而且嘴裡始終微微顫動著,溫茹玉和丁敏都知道,他一定是在跟父親說著什麼。
溫茹玉感到奇怪的是,為什麼賈二虎對他父親默念的時候,自己聽不見,自己對他父親默念的時候,為什麼他能聽得見?
丁敏悄悄地湊到溫茹玉的耳邊,問道:“溫老師,你真的相信剛剛二虎說的嗎?”
溫茹玉說道:“寧可信其有吧!人活在世,需要有一種敬畏的心,對法律,對許多科學解釋不通的各種現象,常懷敬畏之心,可以避免我們誤入歧途。”
丁敏點頭道:“理是這麼個理。我隻是感到很神奇,剛剛你摔的那三跤,讓我不得不相信過去根本就不相信的東西。”
溫茹玉提醒了一句:“不過你可彆忘了自己的身份,今天的事到此為止,永遠彆跟彆人提起。”
丁敏“嗯”了一聲。
賈二虎整理了一下墓地之後,走過來跟她們說道:“走吧。”
丁敏立即挽起溫茹玉的手臂,提醒了一句:“下去的時候多留點心。”
溫茹玉點了點頭。
賈二虎本來要說沒事的,可看到她們現在親如姐妹的樣子,也就懶得多此一舉。
他們回到車上時,丁敏以為溫茹玉這次會坐到後排,沒想到她依然坐在前排。
看到賈二虎在後排坐穩後,丁敏問道:“現在去哪,要不要去鬼子當年的藏匿點去看看?”
賈二虎反問道:“鬼子留下來的東西都弄走了吧?”
丁敏說道:“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