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跟著威廉姆斯太太出門,原以為她隻會在門口說幾句,沒想到威廉姆斯太太直接上車,同時打開了副駕駛車門的保險。
賈二虎立即拉門上車,正想伸手把她摟過來時,威廉姆斯太太啟動了轎車,先是一個倒車,然後急打方向,直接朝山坡下駛去。
賈二虎不解地問道:“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剛剛不還說,我得去一趟北海道嗎?”
威廉姆斯太太說道:“找一個安靜點的地方聊聊。”
賈二虎立即說道:“前麵有個岔口往右拐,直接可以通到山頂。”
威廉姆斯太太來到岔口的地方,果然發現了一條比較隱蔽的山路,因為邊上的植被茂密,不留意一閃而過,還真不容易看見。
這是一條年久失修的水泥路,盤旋著來到山頂,呈現在麵前的是一片空曠的草地。
隻不過草地的四周,樹林比較稠密,就像是撐起了一把大傘,如果不走到樹林的邊緣,根本就看不到山下的大海。
威廉姆斯太太把車子停到草地的中間,仿佛這個世界上隻有她和賈二虎兩個人。
她剛準備轉頭對賈二虎說什麼,賈二虎已經湊過來,緊緊親吻著她,同時又鬆開了她身上的安全帶。
威廉姆斯太太不缺男人,但卻無法像賈二虎這樣精力充沛,久戰不衰,隻要見到她就如狼似虎的年輕人。
即便是作為一名醫生,對人體的研究甚至超過同行,威廉姆斯太太也沒想明白,賈二虎哪來的這麼一身的勁,而且這麼持久?
雖然她是第1次,在麵對一個男人時感到力不從心,但這種被愛、被渴望的感覺,她還是十分享受的。
而這一點,也是賈二虎需要達到的目的。
他太清楚威廉姆斯太太這樣的女人,是可以單純談感情,甚至不是可以僅僅滿足她事業上的野心,就能夠讓他徹底改變對自己的看法。
再有野心,再厲害的女人終究是女人,賈二虎覺得隻有利用自己男人的特長,儘全力地滿足她的需要,尤其是要在她全身的每一個部位,都留下關於自己的記憶。
身體的記憶才是永久的!
一旦有一天,威廉姆斯太太想對自己不利的時候,她身體上深深烙下自己的記憶,一定會她陷入猶豫不決的矛盾中。
隻要她猶豫,自己就有機會。
賈二虎原本可以讓她先下車,但卻生生地摟著她,一邊親吻著,一邊把她從駕駛的位置上抱過來,然後再打開自己這邊的車門,一出門就把她撲倒在地。
一邊脫著她的衣服,一邊在草坪上滾動。
草坪雖然柔軟,但威廉姆斯太太的身體更加柔軟,光著身子在上麵滾,有時難免碰到尖硬物,甚至是荊棘,不時地刺痛著威廉姆斯太太,讓她嘶啞咧嘴。
威廉姆斯太太不知道這個山頂,距離下麵的彆墅直線距離有多遠?
自己的喊聲,會不會傳到下麵去?
所以她拿起賈二虎脫下的牛仔服咬在嘴裡,用鼻腔發出痛苦的聲音。
之後,賈二虎才趴在她的身上運行起了內丹書
許久之後,賈二虎才把渾身是傷痕,而且沾滿了泥土和小草、樹葉的威廉姆斯太太,抱到了駕駛位置上,又把她脫下的衣服扔了進去。
自己穿好衣服之後,還從副駕駛的位置上上車。
威廉姆斯太太靠在座位上,一種徹底放鬆,卻又忍著背上一陣陣刺痛的樣子,連衣服都沒有精力去穿,顯得特彆性感。
“記住了,”威廉斯太太閉著眼睛說道:“你去北海道找到佐藤英士,先讓他簽字,然後去看看他們那裡的汽車製造廠。
佐藤健說了,他們那裡有一大片車間已經空閒,可以作為我們公司的總部,你回頭把改造方案傳給我。”
賈二虎微微一笑,覺得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剛剛可是把威廉斯太太淩辱的夠嗆,但她卻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足以證明這是她最喜歡的方式。
想起來還得感謝東方娜,要不是她的提醒,自己還真不知道氣質高雅,甚至常常盛氣淩人的威廉姆斯太太,居然還有這種嗜好。
隻是賈二虎還沒明白,東方娜說威廉姆斯太太是雙向的,可這幾天下來,她對自己倒是逆來順受,卻不帶絲毫的攻擊性。
賈二虎伸手摸著她的胸口問道:“我拿出的方案,是先經過你,還是先經過凱瑟琳?”
威廉姆斯太太說道:“如果這點矛盾你都解決不了,憑什麼做我的人生參謀?”
賈二虎笑了笑:“我想給你提個建議,你最好把所有的精力放在事業上,公司這一塊,還是放手交給凱瑟琳。
因為我看出了,她的個性跟你一樣,再加上她年輕,甚至還沒走出青春的叛逆期,你要是過多地乾涉,恐怕適得其反。”
威廉姆斯太太問道:“你是不是覺得她比我更好控製?”
賈二虎笑道:“有一點你得搞清楚,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隻是在向你證明自己的忠誠,以保全我的家人和我自己的安全,哪來控製一說?
再說了,我連你都控製不了,而你也控製不了你女兒,你覺得我能控製你女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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