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玉伸出雙手,把凱瑟琳的雙手緊緊握住,顯得非常真誠地說道:“妹子,我已經說過,你沒被汙染的人生,就像是霞光一樣純淨而燦爛。
而且我相信在正義和非正義之間,你所堅守的底線,最低限度也是中立,絕不會偏向邪惡的一方。
隻要我丈夫儘心儘力的為你母親工作,我們紅星集團不謀求任何利益,全力支持你的大西洋公司,一旦我們都不願意看到的那一天到來的時候,我相信你早就成為了一堵高不可攀的防火牆,阻擋住了雙方的攻擊和反噬。
如果說我用我丈夫來誘惑你,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就一定是太小看你的格局了。”
凱瑟琳問道:“那聽你的意思,你想讓我幫你的丈夫,卻還不想付出你丈夫跟我上床的代價?”
看來凱瑟琳對自己的判斷還是很準確的,這一點上她像極了她的母親,同樣一件事情和相同的一句話,她都能從正反兩個方麵來將你的軍。
她母親對賈老師這樣,她對溫如玉也是這樣。
隻不過就像她所感覺的那樣,溫如玉和賈二虎本來就是天作之合,賈二虎能對付她的母親,溫如玉對付起她來,當然也是綽綽有餘。
溫如玉笑道:“我今天來找你,其實是有兩種身份,剛剛我是已姐妹的身份,希望你能幫我一把,在你母親和我丈夫之間,豎起一道防火牆。
要說有什麼條件,或者說我願意付出什麼代價,跟你談論姐妹之情之外,剛剛已經說了,我會和我丈夫共同努力,全力支持你的大西洋公司,也等於是支持你母親競選成功。
接下來我是以一個女人的身份,單純地跟你聊聊男人,與之前我們談的一切毫無關係。”
凱瑟琳瞪大眼睛看著溫如玉,心想:隻要你還跟你丈夫拉皮條,等於就是為你丈夫買上一個保險。
因為你很清楚,在我母親的眼裡,你丈夫就像是一件外套,或者是一個玩物,我母親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脫去那件外套,扔掉那個玩物。
但我卻不一樣,因為我恐怕更加注重感情,隻要跟你丈夫發生了關係,一旦他和我母親之間,發生了你所說的攻擊和反噬的時候,我不僅不會坐視不管,甚至有可能會站在你丈夫的那一邊。
這是再明顯不過的道理,我現在就想聽聽,你是怎麼把這一件事掰開兩邊說,而且還要讓我感覺,你說的不是一件事。
溫如玉笑著說道:“接下來我要說的話,也許會讓你感到尷尬,甚至是不適,但我要說明,我隻是就事論事,因為這件事不這麼說,恐怕你的體會不會那麼深刻?”
凱瑟琳點頭道:“沒事。既然你事先說明了,我就有了充分的思想準備,你用不著有任何顧忌。”
溫如玉“嗯”了一聲,說道:“雖然我丈夫這一次的贏國之旅,尤其是獨闖軍事基地,不僅能夠救出我的表妹,才能夠挾持你作為人質離開,你認為是什麼原因?”
凱瑟琳帶有試探意味地說道:“當然是劉總的個人能力超乎想象!”
溫如玉搖頭道:“我相信我丈夫的能力,但我更相信你母親要是儘全力的話,我丈夫或許也能活著離開,但絕不可能毫發無損。
正常的結果,應該是我丈夫把軍事基地攪得一塌糊塗,最後他隻剩下半條命離開。”
雖然溫如玉這話說的,讓凱瑟琳覺得好像還是有一點,無腦地拔高了賈二虎。
如果自己的母親和參謀長同心協力,集整個軍事基地和遠東情報站的實力,全力對付賈二虎的話。
也許基地會被他攪得天翻地覆,但他也絕不可能離開。
不過此時此刻,在這種語境下說出這種話,凱瑟琳認為溫如玉還是比較可觀的。
凱瑟琳思忖了一下,臉上略顯有些尷尬,一臉狐疑地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我母親在床上被劉總征服了,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