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攝像頭太多,而且很分散,一個個尋找起來太花時間。
警方首先確定的範圍,是溪流彙入玉山河上下10公裡左右的範圍,這包括兩邊的防洪堤上的攝像頭,以及長距離沒有攝像頭的地方,又得查找防洪堤下通向各村道路的攝像頭。
而且還不能排除雲虛子在逃跑的時候,既避開了防洪堤上的攝像頭,又沒有走進入村裡的大道,隻是穿梭在田埂上。
更重要的是時間段不好掌握,隻能限製在爆炸之前,和佐藤英士接到雲虛子的短信之後,這段時間太長。
所以扈佑民告訴賈二虎,目前還沒有任何發現。
賈二虎又詢問扈佑民,丁敏和海城那邊有沒有發現?得到的回答,同樣是否定。
賈二虎說道:“現在有兩種可能,一是雲虛子已經潛入了長嶺市,坐等和佐藤英士接頭。
二是他已經抵達了某個口岸,正準備或者已經偷渡成功。”
扈佑民一怔,思索了一下說道:“你的意思是,他是前天中午和佐藤英士通的電話,就有可能已經離開了玉山?
之後,他才讓自己的替身昨天中午出現,等到彈藥發生爆炸的時候,說不定他已經潛回了長嶺,或者已經逃到了某口岸?”
賈二虎說道:“是的。因為他和佐藤英士發過短信,雙方又通過電話之後,就再也沒有和佐藤英士聯係。
因為他知道我有特異功能,很有可能讓佐藤英士等他電話,就是給我設下的一個圈套。
昨天的爆炸,就是為了把我們的注意力引到雲山去。
而且我想,他鬨出這麼大的動靜,恐怕不僅僅是為了潛回長嶺,因為這種代價太大,僅僅是抵達長嶺準備和佐藤英士聯係的話,那距離他偷渡成功還太遙遠。”
扈佑民說道:“他的計劃很周密,或者他認定我們以為他已經死了,在這種情況下,他潛回長嶺不是沒有可能性。
不過就像你所說的,雖然兩種結果都有可能性,那我們還是想到最壞的結果吧。
我們就假定他現在正準備偷渡,問題是怎麼確定,他會通過哪個口岸,是坐船還是坐飛機?”
賈二虎眉頭一皺,想了一會兒之後說道:“你立即打電話給羊城機場,查查三個小時之內,有沒有開往贏國的航班,飛機乘客中,有沒有什麼可疑之人。”
扈佑民沒有問他為什麼,因為現在結果比理由更重要,他立即打電話給羊城警方,讓他們配合調查,馬上給機場打電話。
賈二虎離開佐藤由美的房間之後,佐藤由美立即撥打了小鹿純子的電話,聽到的提示音卻是對方已關機。
她想,也許小鹿純子和雲虛子已經登上飛機了。
不然,小鹿純子不會關機,就算是被警方或者是安全部門抓獲,她的手機也不會關,因為對方可以通過她的手機,將有可能潛在的同夥一網打儘。
她剛剛掛上電話,卻接到了丈夫的信息:親愛的,差不多要吃晚飯了。
佐藤由美看了一眼之後,給佐藤英士回了條信息:回房吧。
佐藤英士回到房間一看,和他離開時沒有任何區彆,特彆觀察了一下床上的被子和被單,完全沒有動過。
他不解地問道:“你一直在房間裡嗎?”
佐藤由美反問道:“你以為呢?”
佐藤英士笑道:“純子阿姨給我打電話,說你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讓我無論如何不能打攪你。
你一直在房間裡,處理什麼重要的事呀?
用電腦或者手機處理的話,也不存在我打不打攪你呀?”
佐藤由美說道:“不是跟你說過嗎?劉強懂得讀心術,你要是知道太多,就一定瞞不住他。”
佐藤英士苦笑了一下:“那麼事情辦好了嗎?”
佐藤由美點了點頭:“應該辦好了,但需要確認,純子阿姨的手機已關機,聯係不上。”
就在這時,佐藤由美接到小鹿純子發來的短信:剛剛下飛機,平安回家。
佐藤由美看到之後,長長地鬆了口氣,對丈夫說道:“沒事,宮本先生已經回國。”
佐藤英士吃驚地看著妻子,不可思議地搖著頭問道:“你剛剛就是在做這件事,你是怎麼做到的,又做了些什麼?”
佐藤由美冷冷地看著他,反問了一句:“真的想知道?”
佐藤英士尷尬地笑了笑:“當然,何況他已經安全回國了,就算劉強在我這裡看到了什麼,也應該於事無補吧?
而且我們什麼也沒乾,這件事根本就牽扯不到我們頭上。”
佐藤由美說道:“玉山的爆炸隻是一場騙局,宮本先生不僅沒死,而且已經聯係到了純子阿姨,純子阿姨甚至都沒有告訴我們,她已經飛抵了羊城。
他們所做的這一切,就是擔心我們在劉強麵前,泄露他們的消息。”
佐藤英士點了點頭。
佐藤由美接著說道:“今天上午劉強突然離開,中午吃飯都沒有趕過來,隻能證明一件事情,他一直在配合警方,追蹤宮本先生的蹤跡。
他的內丹術已經達到了一定的層次,究竟威力有多大誰也不清楚,沒人敢肯定在宮本先生離開之前,會不會被他發現。
所以不僅僅是純子阿姨,宮本先生也親自給我打電話,讓我無論如何在他能離開羊城之前,一定要纏住賈二虎。
甚至威脅我,他要是被抓住,不管是佐藤家還是宮崎家,都會遭到牽連,甚至是滅頂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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