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姆斯太太微微一笑:“算你小子有良心。不過你好像不是那種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人。再說我現在已然是半老徐娘,就算再年輕20歲,你也不會為了我的身體,而去冒生命的風險吧?”
賈二虎湊過去親了她一下:“你的意思是,你的分量遠遠不夠,假如再搭上凱瑟琳的話,是不是才對我更放心了?”
威廉姆斯太太瞪了他一眼,轉而又把臉偏到一邊,一邊仰著脖子喝酒,一邊又用海底撈的那隻手捏了捏。
賈二虎接著說道:“你的智商足夠的高,但如果考慮問題的時候立足點不對,你想的越清楚,距離事實的真相就越遙遠。
你覺得站在我的角度,最擔心的就是被你滅口,恐怕你心裡一直有這個想法吧?”
威廉姆斯轉過臉來,非常果斷地回答道:“不錯。我一直都在想,自己的政治前途,絕對不能掌握在一個外國人的手裡,尤其不能掌握在一個東方國人的手裡。
所以,隻要我有可能坐上總統的寶座,第1個要除掉的就是你。”
賈二虎笑了笑:“我就喜歡你的這種誠實,但我要告訴你的是,我從來不認為你能滅得了我的口。”
威廉姆斯太太冷笑道:“你這是哪裡來的自信,就因為在床上把我給弄舒服了?”
賈二虎笑道:“這隻是一個方麵,更重要的是,你殺不了我,就算你當上了總統,手裡掌握著全世界最先進的軍隊,甚至是啟動核戰爭的按鈕。
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
威廉姆斯太太不吭聲了,剛準備喝酒,發現杯子裡空的,又使勁捏了賈二虎一下,怒目而視:“怎麼伺候上司的?倒酒呀!”
賈二虎直接把自己杯子裡的酒,倒到她的酒杯裡,然後再給自己倒上半杯,又跟她碰了一下杯。
威廉姆斯太太一飲而儘之後,歪著腦袋看著賈二虎。
賈二虎也把杯中的酒喝乾,把杯子放在茶幾上,說道:“所以說,我從來都不是站在,時時刻刻擔心被你滅口的角度去考慮問題的。
鮑勃這麼想得到資料,而資料確實不在我手上,我可以把雲虛子的情況告訴他,他自己想辦法找雲虛子也好,通過我,或者通過你去找也好。
隻要資料到手之後,他沒有交給總統,也沒有交給布萊克或者是b黨,那你就可以像你剛剛所說的那樣,直接把這事告訴總統和布萊克。
西情局局長這個位置太關鍵了,不管是總統還是布萊克,都希望這個位置上坐著的是自己人。
扳倒了鮑勃之後,除了你,還有誰,會同時被總統和布萊克認可呢?
至於說到我可能另傍大樹,就算我想到過要去傍總統或者是布萊克,也絕不會是這個鮑勃呀!”
威廉姆斯太太沒有點頭讚許,反而問道:“資料的情況怎麼樣了?”
賈二虎說道:“這就是我打電話叫你來的原因。小野已經答應明天晚上見我,我首先想通過他找到雲虛子,或者是利用他幫我們找到雲虛子。”
威廉姆斯太太問道:“你需要我做什麼?”
賈二虎解釋道:“這件事情上不需要你做任何事情。我是覺得我們大西洋公司要想在贏國徹底立足,必須要掌握一支社會力量,千島組就是最好的選擇。
因為目前他們內訌在即,如果小野擊敗了森田鐵男,那麼他的根基就會越來越牢固,想讓他完全聽命於我們,幾乎沒有可能性。
但如果我們幫助森田鐵男,擊敗了小野,扶他上位之後,不管是出於感恩的回報,還是初登組長寶座,需要我們幫助他穩固根基,他都會聽命於我們。”
威廉姆斯太太搖了搖頭:“一個覬覦組長寶座的人,權利欲望絕對是相當膨脹,他不可能甘於聽命於誰的。
尤其是在你們東方國長大的人,就算是贏國的種,在你們東方國文化的熏陶下,一個個都會變成高智商、高情商的角色,十分難纏。”
賈二虎笑道:“你這是說的我吧?”
威廉姆斯太太又捏了他一下:“你覺得森田鐵男很愚蠢嗎?”
賈二虎解釋道:“我前段時間刷了個視頻,一個黃種的女記者,問一個白種女人,她說作為一個東方人,我已經加入了你們西方的國籍,你對我們這樣的人,難道沒有認同感嗎?
那個白種女人反問道,如果把你放到豬圈裡去,你會變成一頭豬嗎?
我覺得她說的特彆有道理。
東方國的文化,隻適合血管裡流淌著東方國人血脈的人,那種遺傳基因,和深嵌於骨子裡的東西,他國的文化能夠改變一些,但不可能完全改變。
森田鐵男看上去挺像是東方國的人,但骨子裡卻是地地道道的贏國人,典型的欺軟怕硬,有靠山時膽大妄為,沒靠山時膽小如鼠,可以說和他們贏國一樣,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而且我已經想好了,最終用他的血,為他女兒的登頂成功鋪路。”
威廉姆斯太太問道:“你說的就是森田秋琪,她的東方國的名字叫王奇秋,而不是你要保護的嘉琳?”
賈二虎解釋道:“嘉琳本人對組長的位置不感興趣,如果她登位的話,我也有把握控製住她,但王奇秋更好。
如果在與小野的內耗中,她的父親死於小野之手,除了滿足野心之外,一雪殺父之仇肯定是她更大的願望。
如果我幫助她實現了這兩個願望,她有什麼理由聽我的?”
威廉姆斯太太點頭道:“通過凱瑟琳控製大西洋公司,通過佐藤由美控製佐藤株式會社,再通過森田秋琪控製千島組。
我怎麼發現就算你不怕我滅口,你好像也不需要我,更沒有必要冒著與鮑勃為敵的風險,將我不上位。
那樣的話,在你眼裡,我好像是個多餘的人。”
賈二虎搖了搖頭:“你特麼的又來了。控製她們算什麼?難道控製未來的西情局局長,甚至是西國總統,對於我而言,不是更有誘惑力嗎?”
說完,他倒著把威廉姆斯太太抱起來扛在肩上。
“上帝,”威尼姆斯太太尖叫道:“又來了?”
賈二虎說道:“誰讓你不老實,弄了我半天,誰受得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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