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島洋子夫婦禮貌地和小鹿純子、賈二虎微笑著打著招呼,賈二虎還擔心鬆島洋子會有些尷尬,沒想到的是和山本惠子一樣,當著丈夫的麵看到自己時,居然沒有絲毫做賊心虛的感覺,顯得非常從容。
擦肩而過之後,小鹿純子笑著問賈二虎:“她們的丈夫在不在身邊,對於你而言,是不是有一種截然不同的感覺?”
賈二虎笑了笑:“的確,如果僅僅是跟她們在一起,我隻會迷戀她們的美貌和身體,如果她們的丈夫在身邊,那就賦予了我跟她們在一起是另一種感受。
除了興奮和刺激之外,就像是經曆了一次冒險,真正讓人感受到什麼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不過該說不說,怪不得網上總說,你們贏國的女人,對自己的丈夫比較縱容,看到自己丈夫生活壓力比較大,甚至鼓勵他們去風俗店。
之前還以為這是你們贏國女人的優良品質,現在看來,充其量也就是各得其所而已。
看看惠子和洋子剛才的從容,路遇我時,不說對丈夫懷有一絲愧疚,潛意識中,難道不應該有一種難為情的表現嗎?”
就在這時,賈二虎看到前麵有一個龐大的建築,看上去像個寺廟,也有點像國內農村的祠堂,旁邊還有一兩排低矮的彆墅。
賈二虎驚奇地發現,整個小島上,除了小鹿家的兩棟,以及其他有人住的彆墅之外,其他零星散落在小島上,你說是彆墅也好,普通的住房也敗,都顯得十分破敗不堪。
然而這一片建築,看上去並沒有人住,但卻並不是那麼陳舊,甚至好像是被翻新過。
賈二虎問道:“這是什麼?你們這個小島上,是不是準備旅遊開發?”
他們來到了那個大建築的麵前,賈二虎才看見掛著神社的牌子。
小鹿純子牽著賈二虎的手準備往裡走,賈二虎卻停住了腳步。
片刻的詫異之後,小鹿純子微微一笑:“你是不是把這裡當成了靖國神社?又或者把所有的神社,當成了靖國神社?”
賈二虎沒有吭聲。
他確實認為所有的神社,都像靖國神社那樣,供奉的都是當年侵略者和戰爭犯人。
聽到小鹿純子的這番話之後,就知道自己理解錯誤,這才邁開腳步,跟著她走進了神社。
小鹿純子介紹道:“我們的神社,有點像你們國家農村你的廟宇,類似於土地廟、山神廟之類,可以說是我們國家所信奉的神道的標誌,也是我們的精神圖騰。
不過呢,又有點像你們農村的祠堂,除了供奉我們神道中的各種神之外,也供奉著祖先的靈位。
同時又有點像西方的教堂,每當新年、節分以及其他節日,或者新人舉行婚禮,新生兒出生後的祈福,都會在這裡舉行。
正常情況下,神社一般都是每隔10年翻新一次,隻不過這個小島,被我們家買下來,島上的絕大多數居民都搬離之後,這個神社基本上就荒廢了。
不過每年的捕魚期到來之時,有來自全國各地的青年男女,到我們這裡來體驗雜魚寢的風俗。
過去我們是不允許的。
隻是後來我父親年齡偏大,總是和幾戶老人待在島上,覺得有些孤獨和寂寞,所以才開始接受他們。
因為來的人太多,所以把旁邊幾排老房子,全部都進行了翻修,專門提供給那些年輕人的。”
賈二虎點了點頭,發現神社裡麵相當乾淨,又問了一句:“雜魚寢是什麼風俗?”
小鹿純子解釋道:“古代的時候,漁民出海打魚都是木帆船,危險係數很高,每一次出海都冒著生命的風險。
為了祈求神靈的保護,所以在捕魚期到來準備出海之前,人們都會在神社裡,進行各種祭祀和祭拜活動。
出海的時候,全島的男女老少又會在這裡,送行和祝福出海的人。
以後又慢慢演變為,不僅僅是出海的人,差不多全島的男女老少,都會在出海之前,和出海的人共同在神社裡祭拜。
即便如此,每一次出海,都會有人永遠留在了海上。
如果遇到海嘯,全島的青壯年男人,也就都回不來了,島上的居民因為無法生存,隻好離開自己的家園,成為彆的島嶼和部落的奴隸。
而之前他們所生活著的小島,逐漸就會變成荒島。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後來慢慢地,就把出海前的祭祀活動,演變成了雜魚寢的風俗。
也就是在出海前的一個晚上,全村有生育能力的男女老少,都會集中在神社的大殿裡,為了留下青壯年的種,延續本島甚至是本部落的傳宗接代,大家等天黑之後關上大門,伸手不見五指之中,肆意和異性睡在一起。”
賈二虎瞪大眼睛看著她,不解地問道:“那麼雜嗎?為什麼不能事先選擇,跟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
小鹿純子苦笑道:“不雜怎麼叫雜魚寢?再說了,長得漂亮英俊的隻會互相愛慕,剩下的長得醜的怎麼辦?
而且如果有選擇的權力,就會引起嫉妒,恐怕沒等出海,島上的人自己就會打起來。
所以關上大門,在黑暗中自己搭配,這既是天意,也是一種公正。
在你們國家生活這麼長時間,我也知道你們國家的年輕人,每當看到那些小電影中,所描寫的,都是我們國家家庭裡那種複雜的關係,完全突破你們道德底線的同時,單純地認為我們都是變態。
其實這是曆史留下來的傳統,也是當年人們現實條件所限,為了種族的延續,而不得不為之。”
賈二虎點了點頭:“可以理解。那現在的這些年輕人呢?你不是說每一年,都有人在這裡來體驗雜魚寢的風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