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瑟琳癟了癟嘴,沒有吭聲,但卻覺得賈二虎說的是對的,對於許多事情的判斷,就應該用互換角度的思維方式,這樣的話,就有可能對即將發生的事情,提前產生預判。
正因為如此,在後來遇到海蒂的時候,凱瑟琳就能夠做到各種提前預判。
在進入聯邦城之前,凱瑟琳又換了一輛敞篷轎車,而且由她自己開著。
賈二虎不解地問道:“進入聯邦城,可就等於進入了西情局的老巢,不偷偷摸摸的就算了,你怎麼還想到要開一輛敞篷轎車?”
凱瑟琳解釋道:“我們下飛機的第一時間,兩個駕駛員就應該向上級彙報了,我們這一路上聽了收音機,也看了電視,根本就沒有發現針對你的通緝令。
這就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他們知道我們要來,所以張著一張大網等著我們。
還有一種就是他們不想通過通緝令,二是讓西情局特勤隊搜捕我們。
雖然他們實力強大,能力非凡,但畢竟人數有限。
他們隻會關注我們下飛機的那座城市,通向聯邦城的各條道路,甚至還要關注火車和飛機,根本不可能想到,我們會從相反的方向進入。
而且對於我們而言,我們剛剛死裡逃生,難道不應該躲躲藏藏,就算是從公路進入,大概率甚至會藏在卡車後麵進來,怎麼可能開著敞篷轎車呢?
說不定他們迎麵而來,都不會多看我們一眼。”
賈二虎伸手在她臉蛋上掐了一把:“現學現賣,活學活用,不錯,要是晚上能入鼎雙修,你明天的進步會更大。”
凱瑟琳瞟了賈二虎一眼,就在這時海蒂突然從邊上跑出來,要不是凱瑟琳及時踩下刹車,大概率是要把她撞飛出去。
這一路上,賈二虎時不時利用內丹術的入鼎雙修暗示著她,現在兩人在衛生間裡熱情相擁,凱瑟琳早已把持不住了。
說是洗澡,其實就是一個勁地衝著,看到凱瑟琳發出了期待的鼻韻,賈二虎伸手關掉了水龍頭,然後拿起浴巾擦拭著凱瑟琳的頭發和身體。
凱瑟琳則不管不顧,依舊摟著他的脖子,閉著眼睛狂吻著。
賈二虎再也忍不住,抱起凱瑟琳走出浴室,走進凱瑟琳的房間時,一直閉著眼睛陶醉的凱瑟琳,居然睜開了眼睛,順手把門給關上了。
賈二虎把她撲倒在床上,笑著問道:“你不是還想幫我給海蒂拉皮條嗎?為什麼不開著門,讓她聽聽聲音?”
凱瑟琳笑道:“這麼夜深人靜,而且她是準備晚上行動的,白天一定睡足了,所以哪怕細小的聲音,她都能聽得見。
而且聲音越小,越能夠勾引住她。
如果把門打開,我甚至像在ktv那樣歇斯底裡的尖叫,反而會引起她的反感。”
賈二虎在她臉上掐了一把:“不錯,不錯,看來你的智商越來越高。”
凱瑟琳凝視著他說道:“我的智商,本來就不低好不好?”
兩人四目相對,凱瑟琳微微顫抖著,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濃,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賈二虎並沒有急於運行內丹術,而是隨著自己遊走的雙手,慢慢地親吻著她,幾乎要吻遍她的前身。
凱瑟琳完全受不了,感覺自己的臉都在發燒,她立即伸出雙手摟住賈二虎的脖子往上一拽,沒想到賈二虎突然跳了起來。
凱瑟琳本想脫口而出問他“怎麼了”,但馬上又換位思考,改口問道:“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情況,有人靠近了嗎?”
賈二虎說道:“是無人機。”
凱瑟琳立即站起身來,準備去熄滅電燈,賈二虎搖頭道:“沒有必要,無人機又不是人,有沒有燈光,應該都不會影響到它熱成像的探測。”
就在這裡,海蒂一下衝了過來,推開門說道:“有無人機?噢,上帝,對不起!”
說完,她立即轉身出去,因為賈二虎和凱瑟琳光著身子站在那裡。
賈二虎直接拉開房門走了出去,站在客廳裡的海蒂,還以為他穿上了衣服,至少是穿上了褲衩吧?
轉身一看,雖然不是故意的,但還是下意識地看著賈二虎的那個部位,俊俏的臉蛋一紅,立即抬眼瞟了賈二虎一下。
賈二虎尷尬地解釋道:“對不起,我們的衣服都在衛生間。”
海蒂眼珠一轉,把臉偏向了一邊,心裡卻不屑道:凱瑟琳真能吹,他那地方也沒有什麼特彆之處,甚至還不如西國男人,怎麼就敢說,比我經曆過的男人都強?
一會賈二虎就從衛生間,拿起自己和凱瑟琳的衣服,凱瑟琳這時也從臥室裡走了出來,賈二虎直接把她的衣服扔給她,自己也顧不上避諱,當著海蒂的麵穿著衣服。
海蒂隻好轉過身,朝門口走去,抬頭尋找無人機。
一會賈二虎和凱瑟琳一左一右的站在她兩邊,凱瑟琳也在空中尋找飛機,賈二虎卻說道:“你們兩個進屋,我到前麵的路口去看看。”
海蒂這時說道:“他們這是盲目地尋找,就算有熱成像,也不一定能照到屋裡去。
再說了,就算能夠照出來,會發現我們是三個人,應該不會想到會是我。”
賈二虎卻沒吭聲,大步流星地朝外麵走去。
海蒂莫名其妙地看著他的背影,轉而又把目光投向凱瑟琳,凱瑟琳笑道:“我們離開城區的時候,很有可能被攝像頭攝到,他們現在尋找的不是你一個人,而是我們三個和這輛轎車。
也許無人機確實照不到我們,但卻很容易發現這輛轎車,所以很快就會有人過來。
他之所以急急忙忙的出去,一定是有了什麼發現。”
海蒂不屑道:“你好像對他有一種迷之崇拜,雖然我不一定比他強,但如果外麵有動靜,而他能發現的話,我不可能發現不了。”
凱瑟琳笑道:“那是因為你不了解他。”
“是嗎?”海蒂譏諷地說道:“他是你第1個男人吧?不然,你就不會不知道和西國男人相比,他連小號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