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利維亞這時才發現,眼前的這個趙嘉偉人好像和平時太不一樣了,感覺突然就像是發了神經一樣。
她無語地盯著賈二虎看了一會兒,突然一轉身,走到剛剛賈二虎坐的那張桌子上坐下,扭頭看著窗外。
賈二虎走到吧台的時候,吧台裡的調酒師問了一句:“老規矩,對嗎?”
賈二虎隻好點了點頭,轉身回到剛剛的座位,坐在了奧利維亞的對麵,沒等他開口,奧利維亞突然轉過臉來問道:“是不是洛奇找過你?我跟你說過,我和他已經結束了,而且他下個月就結婚。
再說了,你不也隻是想把我當成婊子玩一下而已,難道你還打算娶我?”
奧利維亞很年輕,看上去最多剛剛20出頭,雖然是白種人,但長得嬌小玲瓏,身材也相當苗條,如果不看膚色的話,她的身材和陳淩燕的一拚,典型的筷子腿,隻是胸部和臀部比陳淩燕要豐滿一些。
雖然國外相同的人的名字也不少,但同樣叫洛奇,而且又同樣是準備下個月結婚的,恐怕並不多吧?
這時服務生端來了兩杯調好的雞尾酒,賈二虎看了一眼,心想:嘉偉現在的日子過得不錯,如果不是經常到這裡來,調酒師也不可能知道他喜歡什麼樣的雞尾酒。
賈二虎掏出手機,撥打了趙嘉偉的電話,卻發現聯係不上,然後對奧利維亞說道:“你再打一下我的手機試試?”
奧利維亞顯得莫名其妙地瞟了賈二虎一眼,又看到他擺在桌子上的華為手機,忽然問了一句:“你換手機了?”
賈二虎立即掏出自己的證件,展開之後放在了奧利維亞的麵前。
奧利維亞低頭一看:劉強,西情局特工。轉而瞪大眼睛看著賈二虎。
賈二虎非常認真地說道:“趙嘉偉是我的弟弟,雖然我們是雙胞胎,但肯定還有不同之處。
比如說話的神態,固有的氣質,還有我們的膚色。
奧利維亞這才仔細打量了一下賈二虎,一臉驚異地點了點頭:“你的皮膚比他黑,聲音也比他渾厚,氣質也更成熟。
上帝,你真的是他哥哥?”
賈二虎點了點頭,收起自己的證件之後說道:“現在聊聊你吧,我應該是稱呼你為奧利維亞小姐,還是終結者呢?”
奧利維亞反問道:“什麼是終結者,你在說什麼?”
賈二虎一聲不吭地伸手抓住她的手,立即感覺到她的肘關節上方,有一塊生物芯片,立即把手放了下來,問道:“剛剛用趙嘉偉的手機,給你打電話的,就是終結者。
既然它讓你來了,難道沒有跟你交代,應該跟我聊些什麼嗎?”
奧利維亞把賈二虎錯當成了趙嘉偉,剛剛還摟著親了一口,已經尷尬的一逼。
後來被賈二虎抓住手的時候,還想掙脫。
可轉而又想,他們是雙胞胎,讓他抓一下手,就當是被趙嘉偉抓了一下,也沒什麼。
現在聽到他說這番話,完全是雲裡霧裡。
剛剛她摟著賈二虎親的時候,賈二虎沒有把她往終結者那邊想,也就沒有運行內丹術,查看她的身體,所以剛剛才抓起了她的手確認了一下。
不過現在也清楚,奧利維亞並不是終結者,僅僅隻是芯片人。
按說就算她是芯片人,也應該自己被操控,操控自己的就是終結者,也應該知道自己終結者的編號才對。
沒想到奧利維亞一臉懵圈地看著賈二虎:“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說完,她掏出手機,撥通了趙嘉偉的手機號,同時點開了免提。
賈二虎剛剛打過電話,趙嘉偉已經關閉了手機,證明他還在飛機上,所以剛剛才會讓奧利維亞打電話,以證明剛剛奧利維亞接到的電話,並不是趙嘉偉打來的。
沒想到這次電話居然打通了,裡麵傳來了趙嘉偉的聲音:“親愛的,到了嗎?”
賈二虎知道,這肯定是終結者。
奧利維亞顯得不屑地瞟了賈二虎一眼:“我到了。你在哪兒呀?”
趙嘉偉笑了笑:“我現在在東方國,大概要呆幾天,就怕女人受不了寂寞,所以讓我雙胞胎的哥哥陪陪你,他可比我”
賈二虎立即搶過手機,把手機放到桌麵上:“終結者,片花演完了,也該上演正劇了。”
奧利維亞吃驚地看著賈二虎,感覺他特彆怪異,怎麼莫名其妙地,居然把趙嘉偉當成什麼終結者,該不是某種精神病患者吧?
就在這時,趙嘉偉說道:“這麼急乾什麼?我隻想給你營造一個浪漫的氣氛。
奧利維亞是個不錯的姑娘,你弟弟喜歡他,恐怕你也喜歡吧?雙胞胎兄弟的口味兒,大概率也是大同小異,對嗎?
這個小姑娘在距離學校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屬於她的公寓,雖然不大,但是特彆溫馨。
原本以為你會喜歡上這個小姑娘,就像你會喜歡上洛奇的未婚妻海蒂一樣,和海蒂相比,這個小姑娘難道不是更嫩嗎?
我的想法是,等會你跟她一塊兒回到公寓,趴在她的身上的時候,在談我們之間的事情。
你說,那該有多麼的美好?”
彆說賈二虎,奧利維亞聽到這裡也是怒火中燒,她站起身來湊到手機麵前吼道:“你是誰,你想乾什麼?”
就在這時,進來了七八個大學生模樣的人,各種膚色都有。
其中走在前麵的兩個白人和三個黑人,看到這種情況,還以為是賈二虎這個東方國的人,正在欺負一個白人女學生,立即不動聲色地走了過來。
賈二虎見狀,先是讓奧利維亞坐下,然後掏出自己的證件,對著幾個學生一展示,幾個學生臉都變了顏色,轉身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餘怒未消的奧利維亞突然表情凝固了,賈二虎發現之後,立即把自己的腿,伸過去靠住了奧利維亞的腿。
隻有身體接觸,賈二虎才能聽到她體內出現的聲音。
果然,奧利維亞的芯片發出了聲音,聽上去是個中年男人,應該有50多歲,隻聽他對奧利維亞說的:“彆忘了,兩年前是誰救了你的命,後來又是誰舉薦你上的聯邦大學,還有那套公寓是誰送給你的?
你說過,隻要有需要,你會用生命報答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