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歎了口氣:“現在我跟他都是在替威廉姆斯太太工作,而且他為人處事的方法,和我大相徑庭,之所以會這樣,那是因為他覺得自己的決定和做法都是對的。
在這種情況下,我要是勸他收斂,他一定會覺得我是羨慕嫉妒,不僅沒有好的效果,還會適得其反,影響了我們兄弟的感情。
你在他心目中一直很高大上,是他夢中的情人,你的話對他會起到決定性的作用,至少不會引起他的反感。”
伊莎貝拉微微一笑:“幫你這麼大的忙,我能得到什麼?”
賈二虎反問道:“你想得到什麼?”
伊莎貝拉笑著問道:“你不知道嗎?”
賈二虎立即翻身,趴在了伊莎貝拉的身上,不過他沒有運行內丹術,前後也就一節課的時間。
戛然而止之後,伊莎貝拉摟著他的脖子問道:“和你弟弟相比,你好像不隻差一點點呀?”
賈二虎故意尷尬地笑了笑:“正因如此,我才希望你好好的勸勸他,最好是一直對他施加影響,像我這樣方方麵麵都不如他的哥哥,你覺得我的勸說有用嗎?”
伊莎貝拉笑著親著賈二虎:“少跟我來這一套。彆人不知道,我母親我還是了解的,就這兩下子,怎麼可能會讓我母親念念不忘?
你就是故意表現得不如你弟弟,希望這是第1次,也是最後一次,希望我們之間沒有下一次。
對嗎?”
賈二虎剛想解釋,伊莎貝拉說道:“我想跟你說的也是你想的,這是第1次,也是最後一次,隻不過我的意思是,如果下一次你再這麼漫不經心,敷衍了事的話,我一定會鼓勵你弟弟,讓他表現的比現在更弱智。”
賈二虎無語地看著他。
伊莎貝拉笑道:“彆用你的目光殺人,你威脅不了我,因為你的弟弟就是你的軟肋。
如果我不停的在你的麵前說,你在床上比他表現得厲害多了,即便我不說,你想我離開他,你猜他會怎麼想?”
賈二虎伸手摸著她的臉蛋,麵無表情的說道:“你就是個婊子!”
伊莎貝拉不怒反笑:“不然,我怎麼會在自己未婚夫居住的賓館,和你約會呢?
我也知道,也許他的床上,正躺著另一個婊子。”
賈二虎不再說什麼。
伊莎貝拉拍了拍他的後背,讓他把自己抱進衛生間,好好衝洗一番,回到床上之後,伊莎貝拉躺在他的懷裡說道:“好好休息一會兒,不過彆偷懶,彆想就這麼讓我離開。”
第2天早上賈二虎起床的時候,伊莎貝拉剛入睡不久,第2次賈二虎運行了內丹術,把伊莎貝拉整的骨頭都散架了。
雖然賈二虎兄弟倆長得一模一樣,但其他方麵則不儘相同,所以隻要閉上眼睛,伊莎貝拉就能感覺這是兩個完全不同的男人。
賈二虎點了兩份早點,讓服務生送到房間,然後打開電視收看的新聞。
果然,總統發表了電視講話,因為涉及到西情局的事情,威廉姆斯太太就站在他的身後。
他講話的內容,基本上是按照威廉姆斯太太的意思,意思是副局長a親自帶隊,在碼頭阻止黑幫的非法交易,由於黑幫是和熊國的黑幫進行交易,而且幕後是副局長b在操縱,所以雙方發生了激烈的交戰,海軍陸戰隊也參與了戰鬥,結果傷亡慘重。
賈二虎沒有想到,他們居然把熊國也牽扯進來,這樣無疑把民眾的憤怒,從西國的內政,轉移到了熊國的頭上。
雖然隻是熊國的黑幫,但是誰又能肯定,不是熊國政府在背後支持的呢?
他們這一招還真是把壞事變成了好事,在熊國與烏國的戰爭中,他們就有更大的理由去為烏國提供支援。
當然,他們的支援絕不是無償的,他們現在提供給烏國的軍火和金錢,烏國100年都還不清。
到最後,烏國將是西國沒有占領的被占領國,因為他們所有的國有企業,基本上都賣給了西國的軍工複合體,和尤族資本財團。
幾乎所有生產糧食的土地,都有西國資本財團的影子。
他們正利用一場戰爭,把烏國徹底掏空。
這也是他們一貫的策略,隻要戰爭不是在他們國家進行,他們就希望戰爭一直打下去。
如果說其他國家的發展靠的是經濟,他們國家發展靠的就是戰爭。
正因為把兩個副局長得死,歸罪於聯邦城黑幫和熊國黑幫的交易,成功地激發了廣大民眾對熊國的仇恨,反戰的呼聲逐漸平息下來,他們可以更加肆無忌憚的收割戰爭帶來的財富,因此不再有利益集團追究這件事。
不管是總統,還是威廉姆斯太太,不僅都是安全的,而且支持總統連任的呼聲越來越高。
賈二虎用完早點之後,怎麼拍打伊莎貝拉都叫不醒,隻好給她發了條短信,說自己離開了。
賈二虎出門之後,先是給趙嘉偉打了個電話,約他到伯恩斯坦的酒吧見麵,然後來到酒吧,果然看到他照常營業。
賈二虎進去之後,伯恩斯坦給他調製了一杯雞尾酒,親自端到了他的麵前:“你怎麼肯定我這酒吧還會開張?”
賈二虎笑道:“這麼多年了,哪能說丟就丟的。而且你也沒有必要丟下,找個人替你管理就行。
彆人開酒吧是為了賺錢,你接著經營這個酒吧,也算是滿足你的一點念想。
以後不管經曆了什麼,我相信隻要我想要找你,隻要我來到這個酒吧,就一定能找著你。”
伯恩斯坦點了點頭,感覺賈二虎太了解他了:“我什麼時候離開這裡?”
賈二虎說道:“具體的時間,以及相關的工作事宜,我想局長閣下會親自打電話給你的。
我今天來就是借你這一塊寶貝,跟我弟弟聊聊有些事情。”
伯恩斯坦點了點頭:“以後這個酒吧,就是你的私人會客廳。”
沒一會兒趙嘉偉就驅車趕到,一臉的春風得意,伯恩斯坦給他端來了一杯酒,他一飲而儘之後,興高采烈地問道:“早上的新聞你們都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