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嘉偉心裡不服,但是沒有吭聲。
賈二虎也知道,趙嘉偉從小到大,因為家庭和環境的緣故,不管想什麼做什麼,都受到了各個方麵的限製,使得他倍感壓抑。
現在有了底氣,不管自己做的對錯與否,都很難接受彆人的責備。
賈二虎本來不想說什麼,問題是一個人的本事越高,如果沒有危險那就什麼事都沒有,一旦遭遇到危險,恐怕比普通人人所遭遇的危險更加致命。
因為對方的本事一定比你更大,而為了不讓你有任何還手之力,就一定會對你一招斃命。
這就是為什麼普通人遇到困難,挺一挺就過去了,因為普通人的能力所限,他們所遇到的隻是很小的困難。
而一般各個領域特殊的人物,一旦遇到了困難,就有可能付出事業甚至是生命的代價。
因為他們遇到的困難,才真是令人不可逾越的。
為了讓趙嘉偉避免遇到更大的挫折,賈二虎想了想還是說道:“如果真像你所說,他們都是無辜的話,也就沒什麼問題。
但如果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人有問題的話,就有可能打草驚蛇,中斷我們接下去的調查,讓我們徹底失去目標。”
趙嘉偉這時問了一句:“副總統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賈二虎把情況向他做了介紹,然後說道:“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副總統雖然有可能是凶殺案最大的受益者,但他確實與本案無關。”
趙嘉偉說道:“這也是你的主觀判斷吧?你剛剛也說了,威廉姆斯太太和副總統過去有一段,如果他也把內丹術的事情告訴副總統,那麼你看到的一切,也是副總統想讓你看到的。
這跟我去見馬修,打電話給麥迪遜有什麼區彆?”
賈二虎說道:“凡事都要一步一步的來,你說的這個可能性很大,正因為如此,見完副總統之後,因為不能和威廉姆斯太太談得太深,所以我才約你見麵。
這和你去醫院看福爾曼的屍體是一個道理,這是我們之前計劃好的第1步,就像海蒂剛剛所說,進行完第1步之後,我們就應該碰個頭,製定下一步的計劃和策略。”
趙嘉偉依然不服氣地問道:“難道我們現在不可能進行下一步嗎?”
賈二虎說道:“當然可以。本來馬修和麥迪遜,是我們的第2部和第3部,考慮到你跟他能接觸更多,原本這些事情也是應該由你完成的。
如果他們真的沒有問題還好,假如馬修有問題,接下來我們的調查就會進入死胡同。
我剛剛已經打電話給了格利菲斯,他現在正在我國旅遊,我讓他立即趕到西國來,然後大家一起商量一下如何去麵對馬修。
就像你所說,凶殺案的最大受益者絕不是馬修,如果他參與了此案,後邊一定有人。
假如馬修真的參與了此案,你今天貿然去見他,等於是告訴他身後的人,我們已經發現了他。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擔心我們再也見不到馬修了。”
趙嘉偉覺得是天方夜譚,海蒂也顯得很吃驚地看著賈二虎。
賈二虎想了想,說道:“現在已經是這樣了,那我覺得乾脆再來一個敲山震虎,你給馬修打個電話,就說我下午要去見他。
你已經去過一次,而且他表現的沒有任何漏洞,如果我下午再跟著你去見他,真要是做賊心虛的話,他一定會懷疑自己的表現可能有什麼漏洞,已經被我們察覺,下午跟我們見麵時,心態一定有問題。
而且現在這麼緊要的時候,他真要是參與了此案,他身後的人看到我們兄弟兩個一天去兩次,一定會判斷,我們已經把目標鎖定了他,說不定會采取什麼行動,那樣的話我們還有機會。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確實與凶殺案無關,我們也就可以徹底排除他。”
趙嘉偉點了點頭,立即撥打馬修的電話,卻顯示對方關機。
趙嘉偉愣住了,立即打他辦公室的電話,看看門外的秘書會怎麼說,然而電話響了半天也沒人接。
“見鬼!”
趙嘉偉起身就準備再去醫院,賈二虎搖了搖頭:“現在是午飯時間,也許他們也在吃飯,等吃完飯再說吧。”
他們吃完飯出來,剛剛走到門口,突然圍上來七八個彪形大漢。
賈二虎和趙嘉偉冷冷的看著他們,心想:這些有眼無珠的家夥,想要找死嗎?
海蒂有看到領頭的,居然是聯邦調查局凶殺處的探長,立即問道:“探長,你們有事嗎?”
探長沒有理會海蒂,先是打量了一眼賈二虎,又從上到下看了一眼趙嘉偉,問了一句:“你就是西情局局長助理趙嘉偉先生吧?”
趙嘉偉點頭道:“是的。”
探長說道:“請趙先生跟我們走一趟,我們有一件重大的凶殺案,需要趙先生配合調查。”
趙嘉偉不屑地笑了笑:“我剛剛因為總統競選者的凶殺案,被你們特勤隊解除限製,怎麼你還不知道嗎?”
探長麵無表情地說道:“我們請你去,與這件事情無關,請你配合調查。”
賈二虎突然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趙嘉偉卻還沒有反應過來,桀驁不馴地說道:“論級彆你比我低,如果不說清楚為什麼,我是不可能跟你走的,因為我還有任務要執行。”
探長沉吟了一會兒說道:“馬修醫院的院長馬修先生和他的秘書,被人殺害在辦公室,你今天上午剛剛去了他辦公室,對嗎?”
趙嘉偉的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他先是不可思議地看了一眼賈二虎,終於明白賈二虎,為什麼說自己見馬修是打草驚蛇。
然後再一臉無辜地看著探長:“你有沒有搞清楚,我是西情局的局長助理,我去找馬修,是調查總統競選這被殺案的真相,怎麼可能殺了馬修和他的秘書?”
探長不動聲色地說道:“之前作為總統競選者凶殺案的嫌疑犯,證明沒事的話,你不是出來了嗎?
這個案子也是一樣,隻要證明你沒事,同樣沒有任何人能把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