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很沉穩地對趙嘉偉說道:“兄弟,先彆著急,這家夥已經是甕中之鱉,跑不了他。
不過他僅僅隻是一個傀儡,甚至可以說是行屍走肉。
雖然我們還不清楚克隆人的本質究竟是怎麼回事,但他們活得完全沒有自我,而是代替彆人活著,所以我們的目的並不是針對他們,重點是要挖出幕後黑手。
你先跟我說說,你在彆墅裡究竟是怎麼回事,尤其是你對那個克隆我的人,有什麼印象?”
趙嘉偉說道:“本來我以為要在裡麵待一段時間,可是中午剛過,看守我的隊長跟我說道,我今天可以離開了,但最終要等你的消息。
我知道,如果你不是找到了證據,就一定是像上次那樣說服了總統,所以我一直在彆墅裡研究,那個前往醫院冒充我的人。
探長不錯,在審問我的時候,給我看了那段視頻,我讓他複製一份給我,他也答應了。
我知道這一切,都是你起的作用。
兩次被無辜冤枉,對於凶殺案我不僅沒有出力,而且一直在添亂,所以我就想好好看看那個冒充我的人,一定要在他身上找出破綻。
問題是我研究了很久,一點破綻都找不出來。
後來聽到了飛機的聲音,隊長進門告訴我,肯定是來接我的。
他出門之後,我似乎發現了那個冒充我的人有些不一樣,但一時又悟不出來,所以就待在房間裡思考了一會兒,後來聽到你和威廉姆斯太太還有探長的聲音,立即匆匆忙忙地下樓。
在見到他的那一瞬間,我腦海裡閃過了一個念頭,他不像你,也不像我,好像更像是視頻中的那個人。
問題是我看到威廉姆斯太太和探長跟你一塊進來,我感覺自己想多了。
當你張開哦,不,當他張開雙臂準備跟我擁抱的時候,我感覺很彆扭,這可不是我們習慣的禮節。
但我又想,也許是連續兩次把我保出來太難了,你在用這種方式表達自己的情緒。
說實在的,當時雖然我也張開了雙臂,心裡還是有一種非常尷尬的感覺。
可就在我們擁抱的時候,我感覺到背後一陣刺痛,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他照著我的胸口就是一拳。
我在倒下的瞬間,趕緊用內丹術護體,同時下意識地用紫氣守護背後的那個痛點,我感覺肯定是被下了毒。
至於是毒藥還是麻醉劑,就不清楚了。
就在這時,我感覺他們用一個什麼東西,掐住了我兩邊的太陽穴,我立即意識離體,看到他的太陽穴兩邊,戴著跟我一樣的,像是耳機的東西。
當時我就在想,我們的內丹術可以窺探到對方的心理,他們沒有這種功夫,會不會利用科技手段,來窺探我的心理。
問題是如果是窺探的話,那個耳機一樣的東西為什麼不戴在耳朵上,反而是戴在他的太陽穴上?
而且在那一刻,我已經感覺到了他不是你,如果是你的話,怎麼需要那種操作?
所以我不敢亂想,故意把腦海陷入一片空白,免得被他發現我不是被他毒死或者是麻醉了。
這段時間持續了大約半個多小時,現在看來,他們是用無聲槍解決了現場的特警隊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