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疲憊不堪地閉上了眼睛。
格利菲斯又問了一句:“你這全身的傷是誰乾的?”
湯姆閉著眼睛緩緩地說道:“是我不小心自己摔著的。”
格利菲斯不再說什麼,而是把目光投向探長,意思是說:我們可以離開了。
探長點了點頭,轉身離開病房,來到停車場後,才問格利菲斯:“你怎麼看?”
格利菲斯說道:“我相信他不是凶手,如果他是凶手的話,絕不會想到要見我。
說實話,我們這些在戰場上經曆過生死的人,基本上都遭遇過被自己的上司出賣,因此從來不相信自己的上級,包括政府各部門。
因為我們有一個共識,當我們被冤枉,卻又得到上級或者是相關部門的認可之後,大概率是我們已經被出賣,或者是被誣陷。
而出賣和誣陷我們的,一定是我們的上級或者相關部門,所以申訴或者請律師都是沒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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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涉及到人命案,大概率隻能是認罪,然後希望法庭能夠減輕處罰。
正因為如此,當我們受到冤枉和委屈的時候,我們更願意向曾經的戰友傾訴,他之所以想到要見我,就是希望我能夠證明他是無辜的。
雖然他很清楚,也許我證明不了,但卻是他唯一的希望。”
探長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這隻能是你的推測,可我們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他。”
格利菲斯笑道:“如果你們沒有證據,他又怎麼可能被冤枉?當然,我也拿不出任何證明他無罪的證據,隻是告訴你一個事實。
就像我當初被追殺的時候,我從來就沒想到過要求助於警方,因為我清楚,他們一旦決定向我動手,就已經斷了我向警方求救的通道。
如果不是劉長官出手相救,恐怕我也沒有機會站在這裡跟你們說這些。”
探長歎了口氣:“就算我相信你,但也不可能因為你的這番話,取消對他犯罪的指控。
現在唯一能夠證明他清白的,可不僅僅是找到他不在場的證據,而是要找到真正的凶手。
隻要找不到真正的凶手,誰也洗脫不了他的嫌疑。”
賈二虎說道:“既然這樣的話,我覺得我們應該到現場去一趟,看看還有什麼遺漏的地方沒有。”
探長點頭道:“可以,我們現在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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