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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長不解地問道:“劉長官,你是怎麼想到狙擊手會是個女人?”
賈二虎搖了搖頭:“我可沒有想到過他是個女的,隻是發現地下留下的印跡,應該比湯姆的身材要矮小許多。
即便是現在,我們也不能武斷地認為是女的吧?
也許那個凶手的身材,和海蒂小姐差不多而已。”
探長這時說道:“如果湯姆是一個職業殺手的話,他是有能力故意留下與自己身體不相符的痕跡。
同時他也可能故意在露出一些破綻,讓我們可以從中發現可疑之處,從而認定他是被栽贓陷害的。
要知道到目前為止,除了地下的印記,以及車子座位的滑動軌道和內視鏡之外,我們實在沒有其他任何證據,證明他是被栽贓陷害的。
更重要的是,我們不僅僅在彈殼上發現了他的指紋,在他家裡發現了同類型的子彈。
更重要的是,我們從他的手上以及他的臉部,都提取了相應的生物標本,證明他一直就沒有停止擺弄過槍械,而且應該是狙擊步槍。
格利菲斯也說過,湯姆好多年沒有聯係過他,這時突然提到他,除了打戰友之間的感情牌之外,以期混淆視聽之外,我實在想不出他還有其他任何目的。
所以我更相信他就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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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菲斯這時說道:“可我越來越認定,他就是被陷害的。雖然當年他算不上是什麼優秀的狙擊手,但也跟了我兩年多,從我這裡學到了不少經驗,尤其是狙擊位置的選擇。
因為我仔細看了一下,今天狙擊位置的選擇是不對的,因為在廣場的另一邊也有高樓,他在射擊第1個目標的時候,很容易被對麵建築的玻璃反光刺眼。
正因為如此,現場響了五槍,卻死了4個人,第1槍應該是打偏了。
而在廣場的另一邊有一座立交橋,在橋上可以比較輕鬆的射殺這4個人,射殺其他的人就更容易。
而且他完全可以在車子裡麵射擊,殺完人之後直接開車離開,連彈殼都不會留下,根本沒有必要多此一舉,選擇在最不合適的狙擊方位狙殺目標。
如果是報複社會隨機的話,那就更說不過去了。”
就在這時,伊莎貝拉打來電話,說起來4名死者,都麵臨著一定的困境。
死者a,那名報社的女記者,人長得很漂亮,經常采訪一些政界和商界的大佬,據說和多位大佬發生過關係。
而且這種緋聞,不斷地會出現在報刊雜誌,或電視的新聞頻道裡,有人說這是女記者故意的,目的就是為了敲詐勒索。
死者b,那位男律師,專門接一些工會與資方的案子,得罪了不少的商界大佬,據說還與一位商界大佬的妻子有染。
當然,公眾認為他是被商界大佬做了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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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c,保險銷售經理,據說經他手辦理保險業務的被保險人,經常會遇到各種理由遭到拒賠,甚至經常對一些有需要保險的人拒保,很多人對他都恨之入骨。
死者d,那個女強人,在丈夫去世兩年之後,表麵上看,正在運作企業上市的事情,其實背地裡,有多名競爭者想兼並她的公司。
前段時間,她還從幾個企圖出賣企業的股東手裡回購了股份,甚至寧可不上市,也不想被兼並。
探長、海蒂和格利菲斯聞言麵麵相覷,開始隻是想到要查他們之間的關聯,以便搞清楚他們有沒有被人謀殺的理由。
現在看來,他們每一個人都有被謀殺的理由。
一開始大家都覺得隨機謀殺的可能性更大,現在看來,這4個人都值得被人雇傭殺手一招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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