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牛奶喝水果,還有一個餅,也足夠了。
梅雯就坐在旁邊,換了嶄新的衣服,也沐浴梳洗過了,整個人的氣色都好了不少。
她對著周元微微點頭,張了張嘴,卻還是忍著彆扭稱呼道:“周、周…小弟…”
不能喊王爺,年齡也比周元大幾歲,小影說得叫弟弟。
梅雯起初並不答應,然後小影說那就叫哥哥或者爸爸,梅雯便連忙答應了。
“梅姐姐吃飽了嗎?狀態好點了沒有?”
周元倒是自然,一邊吃著,一邊說著話。
梅雯實在有些不好意思,臉色紅撲撲的,結巴道:“飽、飽了…這奶不錯…”
周元麵色有點古怪,看了梅雯一眼,漲得眼睛發酸。
他下意識點頭:“是不錯…”
這下梅雯懂了,羞得連忙低下頭,一句話也不敢回應,隻覺耳根都在發燙。
小影單純地說著:“什麼奶不錯呀,在當地這個牛奶,是要叫奶1子噠。”
阿依妮孜道:“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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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元差點噴了。
他也不敢說話了,生怕小影再來幾句猛的,那就真不行了。
這麼多天,純陽無極功的副作用已經到了極致,周元還在努力自控著。
麵對晃晃悠悠、顫顫巍巍的臌脹垂落感,他真不知道自己的邊緣在哪裡。
還好關陸來得及時。
“金頂寺那邊,章飛已經去摸清楚了,和梅雯說得差不多,防衛很嚴密。”
“他們每日的餐飲,都是固定的人去送的,不允許出現生麵孔。”
“這些固定的人,必然是他們的死忠,是無法滲透那種,而黑山派或許也在保護這批人。”
“我的意思是,包括給他們送飯的人,都可能是魚餌,等著我們去咬那種。”
梅雯變色道:“那我們豈不是沒機會了?姐妹們在金頂寺很久了,萬一金頂寺的食物恐怕撐不住了啊,人在餓到極致的時候,很容易動搖的。”
周元輕輕敲了敲桌子,道:“都在說金頂寺的防衛很嚴密,我們沒有機會,但其實也不儘然。”
“就像一個高手站在那裡,一眼看去,全身無漏,但真正對決起來,在拚殺之中,他的招式可能就會變形,就可能顯露出破綻。”
“不要把對決看成是一個靜態的事,要逼對方進入動態之中,在智慧不斷交鋒的緊張拉扯之下,破綻自然就出現了。”
“高手的對決,往往就在一瞬間的破綻。”
“去逼他們失誤!逼他們犯錯!”
“從明天開始,我們給他們送飯。”
關陸當即道:“不可,任何生人出現在那邊,都要被盯死,我們無論怎麼喬裝都不行。”
周元笑道:“是嗎?盯死又能怎樣呢?我們又不親自去。”
“讓章飛行動,派人給各大酒樓送錢下訂單,讓那些酒樓明天早上開始,每一個時辰送一餐過去。”
“讓這些僧侶在送餐人員之中找我們的人,我看他們怎麼找。”
“每天派五六波人送過去,把他們先搞亂。”
“我倒要看看這一招他們怎麼接,是不斷付出精力去調查,還是直接一刀斬斷。”
“都說僧侶團狡猾,我倒要看看他們有多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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