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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卻還是不忘將熊誌遠拉到東洲演完這出戲啊!”
東洲大酒店三樓的一個包廂裡,孫仰軍站在落地窗前,看著蕭良一行人鑽進車裡揚長而去,看向站在一旁的郭晉陽笑道,
“羅智林沒有出席上午的掛牌儀式,卻專門在東洲大酒店宴請熊誌遠一行人,還是知道這事終有一天紙包不住火,現在就開始想著撇清了啊!”
孫仰軍與沈君鵬拉上朱瑋興今天在東洲大酒店宴請郭晉陽、馮薇玲二人,拉上袁桐、樂宥、朱金奇、朱禕琳以及剛從歐洲旅行歸來的孫菲菲等人作陪。
沒想到羅智林、蕭良、熊誌遠等人今天夜裡也在東洲大酒店用宴,他們站在宴會包廂的落地窗前,將蕭良等人恭送羅智林、唐繼華等人乘車離開的情形儘收眼底,也不難猜測羅智林難得出席小規模的酒宴,是專門為熊誌遠接風洗塵。
沈君鵬這一刻也站在落地窗前,瞥了郭晉陽一眼,見他麵如僵屍,沒有什麼神色變化,猜不到他內心這一刻在想些什麼。
不過,蕭良會是怎樣的威脅,沈君鵬相信郭晉陽心裡自有權衡,他實在沒有畫蛇添足去說什麼;要不然就落了下乘了。
樂宥、袁桐、朱金奇還陪朱瑋興坐在餐桌旁,沒有都湊到落地窗前目送蕭良離開——那樣太弱他們的氣勢、滅自己的威風了。
程德彪悻悻從落地窗前走回到餐桌坐下來。
他被開除公職、黨籍,開除出船機廠,在看守所關了十五天出來,就在姐夫郭晉陽的授意下,注冊成立了一家財富投資公司,承接西港城信社的一些中間業務,又或者將一些城信社或船機廠三產公司都不方便插手的業務、賬目,轉接過來。
相比較在船機廠,反倒更逍遙自在了,還找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大學生當小秘,隻可惜姿色比坐在對麵的朱禕琳還是差了一截:
這眉眼,這身段,這白得能嘬出水似的皮膚,**看上去規模還不小,絕對是挺翹的筍形,隨便哪個方麵都堪稱極致,挑不出一點瑕疵來。
坐朱禕琳身邊的孫菲菲,是要略遜一些,但弱不禁風的樣子,應該彆有一番滋味;田文麗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樣,也堪是迷人。
可惜這三個都是他不能招惹的女孩子。
程德彪伸手從褲兜裡掏煙時,又忍不住瞥了一眼坐在他身側馮薇玲裙擺微微上折後露出的白嫩大腿;這更是他無法染指的禁臠,他甚至都不敢跟他姐說這個女人的存在。
操!
這些極品怎麼就都跟他無緣?
胡婕應該是距離他嘴最近一個極品了,他甚至專門求郭晉陽將他調到蓄電池廠當了三四個月的鳥副廠長,卻不想唾手可得之際,竟然撞上姓蕭的那個災星。
程德彪剛從看守所出來時,還忍不住會說一些忿恨的話,但挨了郭晉陽幾頓訓斥之後,老實了許多。
隻是這一刻不罵這狗雜西幾句,他心裡實在憋得慌啊!
郭晉陽走回到座位上,坐下來從沈君鵬那裡接了一根煙抽了起來,似乎心情完全沒受大酒店樓前這一幕的影響,接回到之前的話題:
“嘉樂發展那麼好,年前就能實現上千萬的月盈利,資金剛好能接續上鴻惠堂飲料的產能建設,哪裡還需要額外花費那麼大的代價到處找貸款啊?”
“我們對嘉樂的規劃,主要還是專注於市場這一塊,”孫仰軍笑道,“再個鴻臣的草本涼茶就快上市了,嘉樂要展開大規模的宣傳與市場推廣工作,前期的資金投入也不會低。所以我們在資金上,還是要從寬考慮。”
“也不知道你們從哪裡聽來傳聞,說西港城信社我能做得了主,”郭晉陽說道,“城信社發展遇到困難時,船機廠是遵守市政府的要求,拿出不少資金支持,目前也是出股金最多的一家。不過,城信社還是獨立經營的,船機廠也沒有這個專業水平去插手,肯定不能隨便對城信社的放貸業務指手畫腳。”
郭晉陽抽完一支煙,看了看手表,說道:“今天不早了,感謝沈總、孫總、朱總盛情款待,改天沈總、孫總、朱總有閒暇,我再做東招待……”
沈君鵬、孫仰軍、朱瑋興等人站起來,郭晉陽堅持他們送到包廂門口就行,與馮薇玲、程德彪揚長而去。
“姓蕭的借蓄電池廠搞那麼大的聲勢,郭晉陽還是不為所動啊。”將包廂門關上,孫仰軍坐回到座位後,皺著眉頭跟沈君鵬說道。
“姓蕭的沒有越那個界,他當然不會輕舉妄動!”沈君鵬微微一笑,朱禕琳、孫菲菲、田文麗在場,雖然知道她們不會多嘴多舌說什麼,但他還是保持應有的克製,沒有隨意多做評價,隻是說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們也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