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關鍵的還是對電極材料的表麵處理,以及電解液裡微量添加的輔助劑等商用核心技術。
輔助添加劑含量極微,加入電解液後又迅速起了反應,填充進電池結構裡,又與正負電極發生二次鈍化反應。
這時候不僅要將成分搞清楚,還要進一步徹底摸清楚鈍化機製,才能為後續的技術開發打下堅實的基礎。
這也是蕭良這段時間在實驗室所做的一項核心工作。
蕭良讓許建強、隋婧他們在辦公室裡暫等,他直接將黑板擦乾淨,拿著研究員的手稿在黑板上演算起來。
“好像這麼推是能通的,”
蕭良也不是很確定,他現在相比較手下的研究員,理論基礎已經不能算多紮實了,跟研究員說道,
“你拿去給王馳騖教授再確認一下,這兩天我們討論一下,爭取儘快做兩個實驗驗證一下,把鈍化機製徹底搞明白了,接下來的工作就好做了!”
看著蕭良將黑板上一堆密密麻麻的分子式擦淨,積了一身粉筆灰,徐亞雲訝異的問道:
“你在這裡,真的每天都在做這些事?”
“要不然呢?天天玩美女博士嗎?”
蕭良扭頭跟許建強笑道,
“你得好好重塑一下徐姐已經很有些危險的思想啊,你得告訴她,男人偶爾也是有一兩個好東西的,不是誰都跟你似的。”
“去,去,我比你正經多了,你汙蔑不了我。”許建強笑道。
“今天港股破位大跌,你真是一點想法都沒有,還打算繼續蟄伏下去?”徐亞雲好奇的問道。
“剛才你們也看到了,不要真以為我躲在這裡避世隱居似的。”蕭良說道。
“你跟我爸打出腦花來,都跟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你有什麼話不用遮遮掩掩,也不用擔心我會跑到我爸那裡通風報信。”隋婧瞥了蕭良一眼說道。
“你之前在國外就聽說一些事了?”蕭良好奇的問道。
他掀桌子這事,絕大多數人都諱莫如深。
就算是孫菲菲不時會跟隋婧聯係,但蕭良相信孫菲菲就算知道些什麼,也不大可能會主動跟隋婧提。
他還以為隋婧昨天剛回國,都還不知道這些事呢。
“你掀桌子那天,我爸就打電話給我來著,但吱吱唔唔、家長裡短說了一堆話,都叫我受寵若驚了。我當時在英國,懷疑東洲可能有什麼事情發生,就給菲菲打了電話,知道了一些事情,但知道的不多,也不知道菲菲說的那些事有幾分真有幾分假,”
隋婧手托下巴,好奇的問道,
“我現在純粹就好奇你們怎麼大打出手了,還差點連腦花都要打出來了?”
蕭良微微一怔,他還以為那天掀桌子後,鐘雲峰羞惱成怒,會第一時間想辦法找小鞋給他跟羅智林穿上,卻沒有想到他會第一時間給隋婧打電話說些家長裡短的話。
蕭良撓了撓腦袋,跟隋婧笑著說道:“哪有你說的這麼誇張,還將腦花打出來?孫菲菲她是怎麼跟你說我的,有把我說得多十惡不赦?”
“你也彆把菲菲說的那般不堪,”隋婧橫了蕭良一眼,說道,“她就算說的事,不一定是真,但也主要是受她哥他們的誤導,又或者她確實對你有些偏見,卻沒必要對我說謊。”
“她是怎麼說的?”蕭良說道,“我這段時間確實不怎麼關注外界的情況,也不知道外界怎麼評價我的。”
隋婧說道:“菲菲確實不是太了解細情,她知道春節前後,東洲、省裡突然掀起很多對羅書記不利的聲音,各種傳言都有,總之沒有什麼好話;對羅書記在東洲推動的一些建設項目也是大肆攻擊。她也知道她哥孫仰軍跟溫駿他們在幕後推波助瀾,然後就是今年三月初,羅書記被省裡調出東洲。五月上旬你掀桌子這事,菲菲主要也是聽她哥說是你跟羅書記在背後搞鬼,說服了華茂集團中斷古江口深水港及獅山灣成片開發項目,令省委推動江北地區交通命脈大發展的計劃徹底落空,搞得劉省長、姚常委也徹底下不了台,非常狼狽,事後省裡還被迫處理好幾個乾部。當然,菲菲也沒有完全聽她哥的話就是了,畢竟大家都是有腦子的,華茂這麼大的項目,真有心想做,就算羅書記在任上想破壞,他們還會找省裡爭取,不可能是你們在背後鼓動一二,說不做就不做的。至於你在秣大這事,我昨天回到省委家屬大院也聽到有好幾個人說了,有人說你這段時間躲在秣大不敢回東洲,是怕被我爸打擊報複;有人說你躲在秣大,專心收集我爸的黑材料要搞大事情;也有人說你在秣大,是看上這裡的一個美女老師,整天在校園裡打情罵俏,非常逍遙快活………”
“這個絕對不是我說的。”徐亞雲立馬澄清自己道。
“搞你爸的黑材料,我是有在做,我承認我有時候還是有點小心眼的,但跟美女老師打情罵俏這個,絕對是汙蔑,”蕭良對不實傳言進行了堅決的否認,很是感慨的說道,“看來我現在是不出去不行了,要不然還不知道會被詆毀成什麼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