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能獲得的好處便是保下鎮國公府的權勢。
“彆人滅,我們家卻能乘風而上,一旦此事成了,女兒想嫁給誰都是我們一句話的事。”嚴鬆得意地說道。
周氏便順著他的話誇讚了他幾句,直把嚴鬆誇讚得眉開眼笑。
翌日,周氏料理好了手邊的事務,便去尋嚴如月說話。
嚴如月深愛著魏錚,哪怕被他傷成了這般模樣,也依舊情深不改。
為此,周氏隻好勸她:“往前看吧,乖女兒,馬上陛下就要對魏國公府下手,到時候連魏錚的命能不能保下來都不好說呢,你還去想著他做什麼?”
嚴如月聽得此話後立時抬起淚眸,怔然了半日後便要掙紮著下地去給魏錚送信。
“我要去告訴夫君,讓他做好準備。”
她失神落魄地說道。
周氏卻如一堵高牆般擋在了她的身前,道:“你去了又怎麼樣?魏錚恨你恨得幾乎想殺了你,哪裡會領回你的好意?”
嚴如月跌跌撞撞地要超外間奔去,可卻在周氏話音落地的那一刻,她又僵在了原地。
是了,母親說的沒錯,魏錚恨她入骨,是根本不會聽她的半句勸語。
她能做的,似乎隻有遙遙地遠離著魏錚,絕不輕易出現在魏錚眼前。
可這樣做,她心裡一點都不高興。
周氏見嚴如月回過了味來,便立時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腕,將她哄回了床榻之中。
“你身子還沒有痊愈,不該為了這些事勞心勞神,等你養好了身子,爹娘會為你重新挑選個好夫婿,必定會讓你將未來的日子過的和和美美的。”
一番話卻說的嚴如月傷心難忍,立時撲進了周氏懷裡怮哭了起來。
眼瞧著如花如雪般的女兒被魏國公府的家事折磨成了這般模樣,周氏心裡焉能不恨?
恨意四起,她便咬牙切齒地對嚴如月說道:“你且等著瞧吧,魏錚的下場隻會比你慘上好幾倍。”
滿京城的人都在瞧金陽公主與魏國公府的笑話。
金陽公主與魏忠相見無言,又因為詩姨娘的存在而恨不得與魏忠大鬨一場。
外人的流言蜚語裡也都是在猜測金陽公主的反應。
以她如此囂張跋扈的性子,隻怕會與魏忠廝打起來,甚至還會要了詩姨娘的性命。
而那個無辜的庶子豪哥兒,多半也會在無聲無息之中死去。
畢竟金陽公主出身皇城,也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有什麼事是她不敢做的?
就在眾人以為魏國公府即將要鬨出大亂的時候。
金陽公主卻又做出了一件令人瞠目結舌之事。
她竟在一次午膳過後與魏忠提起了要把詩姨娘扶正一事。
這可讓人大跌眼鏡。
誰不知曉金陽公主最為善妒狠辣,魏忠寵愛的妾室竟能在她的手底下得一條命,甚至還能做魏忠的平妻。
這可是魏國公魏忠,他的平妻便能與金陽公主平起平坐,可謂是尊貴異常。
金陽公主是失心瘋了不成?否則如何會做出這般愚蠢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