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諾德吞咽了一下口水,心臟砰砰直跳,被青年的含情的眼神電了一下,他幾乎是緊張的道:“沒什麼,沒事,我隻是看你身上帶的那些東西,這個黑乎乎的玩意兒是什麼?”
他掏出從江嶼白身上搜到的武器,兩把匕首和槍,拿著沉甸甸的槍詢問。
“這個是玩具。”江嶼白睜眼說瞎話。
看來他並沒有去找弗瑞爾。
江嶼白斂下眸中的深思。
阿諾德把他的東西全部放在遠處的桌子上,搓著手靠近床邊。
油膩的視線黏在青年身上,迫不及待的伸手摸了把他的臉,江嶼白忍著厭惡演戲,把手腳上的繩子示意給他看。
語氣變得輕柔很多,與平時給彆人的印象有極大反差,他可憐道:“繩子綁的我好痛…可以解開嗎?”
阿諾德猶豫了,他看了兩眼青年因為動作張開的衣領,底下的皮膚白皙細膩,精蟲上腦的他也不管江嶼白武力高強了,再說了,綁住腿讓他怎麼睡?隻要把他的手捆住就行了。
“嘿嘿,會解開,一會就給你解開……”
阿諾德爬上床,鹹豬手粗魯的撕扯起身下人的衣領。
被扯了大半肩頭的江嶼白嘴角微僵,眼裡閃過殺氣,暗暗等他靠近。
風精靈找到的時候就看見這樣的場景,他的伴侶被人捆住手腳壓住,黑色的衣服被扯開,露出圓潤的肩頭和胸膛,樣子狼狽不堪,無助可憐極了(加厚濾鏡)那個人類還想湊上去親他。
這熟悉的場麵讓風精靈瞬間想到人類繁衍的畫麵。
“咕嘰——”
頭一次攻擊人類。
風精靈眼裡燃起怒火,猛烈的風霎時把阿諾德掀開,讓他直直撞向牆壁,直接撞暈了過去。
【哦吼,太好了。】
終於不用受折磨的係統鬆了口氣,天知道他看宿主演戲有多驚悚,他都怕事後被江嶼白封口。嘶,從來都沒見過宿主用這麼軟的語氣說話,係統打了個寒顫。
還沒開始動作,江嶼白就被突然撲向他的風精靈搞的一怔。風精靈趴在他的肩頭上抽泣著,身體一聳一聳的,聲音哀哀。
皮膚明顯感受到濕意,江嶼白訝然的看向抱著他哭的風精靈,“我沒事。”
【欣慰啊,都知道保護老父親的貞操了】江嶼白對係統感歎。
係統讚同,【我說攻略他準沒錯。】
風精靈掛著淚滴抬臉,江嶼白安慰了他好一會才終於不哭,“幫我把繩子切斷好嗎?”
風精靈點頭。
繩子應聲被風割斷。
江嶼白坐起身,把衣服重新整理好,揉了揉手腕,翻身下床把自己的武器拿回。
隨後把玩著匕首冷笑的靠近暈死的阿諾德。
“乖,彆看。”
江嶼白把風精靈按在懷裡,對著阿諾德的下身手起刀落。
瞬間,鮮血開始蔓延。
係統猛的倒抽一口涼氣。
阿諾德硬生生被疼醒,痛苦的尖叫著,捂著跨間算縮成一團,不停的翻滾,扭曲抽搐著,疼的冷汗直冒,麵部的表情擰成麻花。
動靜這麼大,也沒見有烈風軍或者仆人來,可見阿諾德來之前囑咐了發什麼動靜不要理會的話,如今反倒是方便了他。
“嘰?”
聽見聲音的風精靈動了動。
“我們走。”
不再看淒慘的阿諾德,江嶼白打開門栓,推門出去。
剛踏出門,他驟然僵硬。
迭卡拉庇安靜靜的站在那裡,江嶼白一出現,便被魔神視線注視。
係統麻木了,這算什麼,剛出龍潭又入虎穴?他家宿主在這個世界真是多災多難。
江嶼白條件反射捂住風精靈。
風精靈疑惑出聲。
遭了!
迭卡拉庇安已經把目光落到風精靈身上,還沒待他反應,風精靈瞬間被對方抓在手裡,細細打量。
被揪住頭,風精靈怒目圓睜:“咕嘰!”
一縷風撲上迭卡拉庇安的臉,也僅僅是吹動他的頭發。
不痛不癢。
“……嘰。”
“原來如此,”迭卡拉庇安沉聲:“和吾同出一源。”
“從千風中誕生的一縷微小轉機之風麼?”
龍卷魔神垂眸,風精靈突然消失,再出現已經跑到江嶼白身邊,用小手抓住青年的胳膊上的衣服,抵觸的瞪視迭卡拉庇安。
“他是我的朋友。”
江嶼白敏銳的感受到魔神翻湧的殺意,抓起風精靈往身後藏,“放他離開,我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