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個奴隸販子,曾經還想要拐騙我,把我賣掉。”以利亞平靜地開口了,而在聽到以利亞說的這番話時,試圖用賽勒威脅以利亞的斯慕吉,以及被當做人質的克力架瞳孔都緊縮了一下。
賽勒一聽這話腿都要軟了,他比克力架和斯慕吉更著急地大喊道:“這兩個人是夏洛特·玲玲的孩子!夏洛特·玲玲是站在之一的大海賊啊!你如果傷害他們的話,會被bigaa海賊團追殺到世界的儘頭!”
賽勒心知肚明,以利亞根本不會顧及自己的性命,既然如此,那就隻能用強權來說服以利亞趨利避害了!
“大海賊?”以利亞眉頭動了動。
賽勒一見以為有戲,連忙將夏洛特·玲玲在這片海域上有多麼強大、地位有多麼高一股腦地宣揚給以利亞,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也是大媽海賊團的一員呢。
“原來如此。”以利亞若有所思。
正當所有人以為以利亞被說服時,以利亞毫不猶豫地揮刀,在眾人驚詫到眼珠子都要飛出去的尖叫中打暈了克力架。
“現在他是我的人質了,把你們船上的物資都交出來。”
以利亞微笑著將劍鋒橫在克力架的脖頸上,目光直視著斯慕吉。
“等我安全離開後,我會把他放到救生船上。”
“等等,以利亞你不打算帶我一起走嗎?”賽勒臉皮抽了抽。
以利亞連看都不想看他,他繼續盯著斯慕吉:“你們追蹤我的船,是為了什麼?”
斯慕吉抿了抿唇,將他們是為了得到記憶果實而來的真實目的和盤托出——在大海上不要挑戰強者的耐心,這是家族教導給她的共識。
“記憶果實啊……”以利亞嘴角掛著似笑非笑的弧度。
他揚了揚下巴,對斯慕吉道:“這家夥留給你們了——我不想在大海上再見到這家夥的臉。”
如果將賽勒交給海軍,就以利亞觀察的這些時日來說,賽勒恐怕根本得不到公平的懲罰,既然如此,那不如以惡製惡,將他交給這群對記憶果實虎視眈眈的海賊,更適合賽勒這個奴隸販子的結局。
“……成交。”斯慕吉果斷地答應了。
以利亞扛起了克力架,踩上船板回到了自己的小船上,斯慕吉沒有偷做手腳,而是命令部下將船艙裡的財寶和食水都搬運到了以利亞的船艙中。
確定搬運物資的海賊都撤離了自己的船舷,以利亞揚帆起航,在船尾上用繩子牽著一艘救生船,直到確定視野裡已經見不到那艘海賊船後,他才將昏迷的克力架放入到救生船中。
斬斷連接在船尾的繩索,救生船載著克力架逐漸地飄遠,以利亞鬆了口氣,借助著風向和海流,以最快的速度駛離這片海域。
雖然和克力架的交戰在預料之外,但以利亞也收獲頗多,他雖然知道自己的劍術似乎很強,但沒有想到原來可以強到這種地步?尤其是在翻看了船長室裡殘留的通緝令,找到了克力架的懸賞傳單,數清楚上麵的懸賞金額有多少後,以利亞還真有些後悔就這麼放過克力架了。
但是他轉念一想,自己剛來到外界,根基太淺,就算抓著克力架去換金所,那位夏洛特·玲玲真的不會鬨起來嗎?越是強大的勢力,就越是會有勾連,而且距離下一個島嶼還很遠,以利亞不想浪費時間在看管克力架上。
而在另一邊的海賊船上,斯慕吉接過了船隻的主食權,讓部下們儘快修複好斷裂的船隻,她不敢確信以利亞是否會真的按照約定釋放自己的哥哥,已經派出幾艘機動靈活的小船遠遠地綴在後麵。
有生命卡的指引,派出去的部下找到了隨著海流飄蕩的克力架,他已經從昏迷中清醒過來了,滿臉的不甘和憤怒,身上到處都在疼,每抽痛一下,克力架就要咀嚼以利亞這個名字一樣,仿佛恨不得就這麼把以利亞嚼碎成碎片,吞下腹中。
海賊們沒有再繼續追蹤以利亞,大船的龍骨還沒有修複完,就算用小船追上去也不過是給以利亞送菜的,他們與以利亞的實力差彆之大,已經足以令他們認清現實了。
“該死的!那到底是哪裡冒出來的人!強得也太詭異了!”回到船上的克力架暴躁得路過的狗都要踢一腳,海賊小嘍嘍們壓根不敢上前,生怕自己也會被牽連進去。
斯慕吉見克力架除了情緒暴躁外沒有彆的傷勢,也頓時放鬆了下來。
“這裡不是還有一個知情者嗎,如果想要知道那個以利亞的情報,問問他不就行了。”
被斯慕吉提醒了的克力架眼睛一亮,目光落在了被綁住的賽勒身上。
滿臉蒼白的賽勒打了個寒戰。
以利亞駕駛著船隻行事在廣闊無垠的大海上,碧波滔滔的海麵映照著從天空上灑落下來的金輝,蕩漾出溫柔的璀璨碎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