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望將狗子帶回去,結束了今天的兼職。
學長看到累得一直吐舌頭的二哈很滿意,讓他每天都來。
池望高興,這兼職拿下了。
跑了一個半小時,池望渾身都是汗,妥妥的大汗天子。回去寢室洗澡,脫了衣服才發現膝蓋上有一片淤青,都青得發紫了,也不記得是什麼時候撞到的。
洗完澡出來拿毛巾浸了開水熱敷處理。
熱敷完了老規矩借洛連雲的筆記本電腦工作。
幸好洛連雲和舒廷玉都是夜貓子,不用擔心敲鍵盤吵到他們。
等池望做完今天的工作後,計算了一下時間,零零碎碎加起來也有五個小時,結果工資才一百塊,性價比實在是不高。
但現階段也找不到符合休息時間的兼職。
池望琢磨著能不能找個替代類的工作,現階段沒有選擇,隻能將就了。
過了幾天,池望請了個假,要去麵試了。
想著去的地方到底高端些,池望就穿上了新衣服,這套衣服在聯誼之後他就沒穿過了,總覺得有點晦氣。
但他遇到的晦氣時刻還少嗎,所以重新啟用了這套衣服,畢竟花了他五百多塊。
換乘幾趟公交車後,池望整個人都暈乎乎的,沒辦法,看著精力無限的池望其實也有一個大缺點,他很暈車,公交車也暈,在路上聞到汽車尾氣也會想吐。
打工過程中,隻有這一點很不舒服,其他倒是都還好。
到了麵試地點,麵試的人隻問了他幾個問題就通過了,快速簡易得有些不可思議。
錄用後直接就是簡易的培訓,是一個資曆球童鐘錦帶他上手實操,池望也是很上道的直接喊他叫師父,逗得對方笑了起來,對池望的態度也和緩了很多。
進了場後,池望才隱約明白球童錄用標準,都是帥哥美女,他這個師父長得也很帥,陽光開朗的性格,很會來事。
難怪他會被直接錄用。
一天下來差不多就熟悉了流程,確定了工作時間,他隻要周末來兩天就行。
的確是一個很好的兼職,因為池望的上道,帶他的球童還給他說了許多注意事項,還有些禁忌。
說到這個對方陽光的臉一下子嚴肅起來,警告他做好自己本分的事情就行,不要做多餘的事情。
池望明白他的意思,當然笑著應下了。
攀高枝麼,他要是想做早就做了,高中那會兒就有小富婆想包養他了好吧。
誒,這麼說他還真的是長了一張富婆喜歡的臉,再次確診了先天軟飯聖體體質。
拿下這個兼職,池望心情更好了。
後麵一個周末他正式上崗,穿上了球場統一的球童製服,一照鏡子,自我感覺很良好,拜托鐘錦給自己拍了一張照片,發到了寢室群裡。
洛連雲:“哇哦,帥!”
舒廷玉:“達成共識jg”
池望:“小臉通紅jg”
池望:“上班了上班了!你們在寢室裡彆搗亂,保持乾淨整潔,垃圾彆亂扔。”
舒廷玉:“ok,放心去吧。”
池望:“回來給你們帶喝的!”
舒廷玉:“!愛你寶貝!親親親!”
池望:“彆整那死出jg”
上班時間不準拿手機,池望將手機鎖到了櫃子裡,跟著鐘錦出去接客。
路上鐘錦還提點他:“等下你主動一點,客人會選球童,但球童也可以反過來選客人,隻要留得住客人,怎麼樣都不會錯,機靈點。”
池望感激地點點頭,“謝謝師父!我知道了!”
還是好人多!
等有錢了請師父吃飯!
外場已經有人過來了,幾輛豪車慢慢駛進來,好幾個球童都走了過去,鐘錦推了他一把,囑咐他:“你選擇那個開柯尼塞格的客人,他脾氣好,快去,彆被搶先了。”
池望尷尬,“師父,柯尼塞格是哪輛車?”
鐘錦:“……銀灰色那輛,那個白發帥哥,快去!”
池望趕緊過去,隻是到底慢了一步,被一個漂亮的女孩球童搶先一步,拿下了球杆袋。
池望隻能轉移目標,找了另一個帥哥,接過了對方的球杆袋。
蕭乘風無視了漂亮女孩的暗送秋波,對蕭複說:“哥,來打個賭,賭注是西邊那塊地,你讓給我。”
蕭複嗬嗬冷笑,“今天是來放鬆的,彆擅自加任務。”
他們倆往俱樂部走,球童在後麵跟著,雖然球童個個長得好看,但他們這個階層的,帥哥美女看得實在太多了,沒什麼稀奇的。
蕭乘風說:“前段時間被謝司珩搞了,我爸罵了我一頓,把我公司的項目削了,給了蕭知遠,我可不能被他比下去了,你救救我吧,哥,你是我親哥!”
他說到謝司珩,蕭複耳朵動了動,“你怎麼惹到謝司珩了?”
蕭乘風怪委屈的,“也沒什麼,就是路曉喜歡他麼,喜歡那麼久了,我尋思著都是一塊兒長大的,肥水不流外人田,所以就教了他一招,給他搞了點藥。”
蕭複樂了,“然後呢,謝司珩中招了?”
蕭乘風:“應該是中招了,那藥可貴了,還是我搞的渠道弄來的,查到我頭上來了。”
蕭複心情愉悅,“乾得好,就是笨了點,拍照不會?把他的糗樣拍下來,這才有意思。”
蕭乘風:“……我可不敢。”
蕭複高興了,事情就很辦了,“行吧,你要贏了西邊那塊地我給你了,但是親兄弟明算賬,這錢不能少。”
蕭乘風也高興,“成!你真是我親哥。”
後邊兒池望聽了,隻覺得太巧了,這是遇上和謝司珩不對付的人了?
蕭複忽地扭頭對他說話:“去那邊兒等著我,彆動我的杆,明白沒有?”
池望馬上說:“明白。”
蕭複看見了他的臉,頓了一下,“你抬起臉來。”
池望一頓,抬起臉來,看向蕭複,很年輕的一張臉,長得很囂張鋒銳的帥,眉眼藏著些許戾氣,耳邊打了一串耳釘,亮閃閃的,看著很不好惹。
蕭複看著池望的臉愣神了,覺得他很有幾分麵善,語氣忽地溫和了起來,“你新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