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孫苗話音剛落,何建業毫不客氣地扇在她的臉上。暴虐的快感席卷而來,又在孫青的白嫩的身上狠狠掐了幾把。
孫苗吃痛,卻死死咬住下嘴唇不敢出聲,因為她清楚,慘叫隻會讓他更興奮,更無所顧忌,下手更狠……
何建業就是個魔鬼,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實際上愛好特殊,這段時間孫苗被他折騰得苦不堪言。
明明是她自己選的路,她卻將這一切都怪在沈寧頭上,恨不能讓沈寧也遭受這樣的虐待侮辱。
何建業還不解氣,又將人狠狠地折騰得一頓,才開口嘲諷道。
“以為我傻,從沈寧之前的行事作風來看,她不僅是個脾氣大,骨頭硬的,還是個聰明的。
和你這樣沒骨氣的騷貨可不一樣。
你敢慫恿老子去爬她的床,給她下藥,我看你是存心要害死老子!”
孫苗捂著臉,壓製眼底的恨意,“我……也是為你好啊,你不是還缺一筆啟動資金嗎,沈寧她有。
她外公曾是大資本家,給她母親留下不少好東西。你隻要得了她的人,那她還不是任你擺布。
你想想這麼大筆錢”
何建業這才喘著粗氣,提起褲子,語氣帶著狐疑,“你說的是真的?”
孫苗眼神一亮,自然知道何建業這是動心了,當即肯定道,“我和沈寧從小一起長大,她家什麼條件我最清楚了。
破船還有三斤釘呢,她的外公當時可是蘇市最大的資本家。他媽媽又是她家的獨女,怎麼可能不給沈寧留條退路。
你不信可以去查查看!我絕對不敢騙你!
再說沈寧走的時候連蘇市的房子和工作都賣了,隻是這些就值上幾千塊了!”
沈寧的外公是資本家這個事在小院裡不是秘密,到底有沒有給沈寧留下一大筆錢也沒人知道,也無從得知。
可孫苗就是要咬死這件事,要將沈寧塑造成懷揣著巨款的孤女。
至於沈寧到底有沒有,她根本不關心,她隻期待沈寧最後落到何建業手中,會被折騰成什麼慘樣。
何建業確實心動,拋去金錢不談,單單是對上那樣一張臉,就很難不讓人心動……
……
這幾日,沈寧覺得很煩,何建業像狗皮膏藥一般總是出現在他附近,時不時地來地獻個殷勤。
即使沈寧言辭狠戾地拒絕他,可他依舊一副癡心不改的模樣,看得人火大。
村裡都在傳,何建業這是看上了小沈知青。正所謂烈女怕郎纏,要不了多久,就能吃上沈知青和何建業的喜酒。
何建業雖說之前人是混了點,但他爸是村支書,他自己也算年輕有為,在縣裡的機械二廠當副廠長,這門婚事怎麼看都是極好的。
還有個彆嬸子暗戳戳地說著酸話,覺得沈寧就拿橋,欲擒故縱,要不了多久就會巴巴地點頭同意和何建業處對象。
他一個沒爹沒媽的孤女,孤苦無依的,能攀上村支書他家,簡直就是燒了高香。
薑媛媛聽到了這些閒言碎語,氣得冒火。
沈寧是什麼性子,她再清楚不過。那何建業算什麼東西,沈寧怎麼可能看得上他!
這些風言風語傳的實在厲害,沈寧想裝作聽不見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