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後麵病房那次又是怎麼回事?”
“啊?我不知道啊!真的!
我求你了,我真的不知道!”
她忽然意識到,來人很可能就是王寶珠經常掛在嘴邊的,那個有本事的表舅。
嗚嗚嗚
之前隻覺得王寶珠滿嘴跑火車,根本不相信她有什麼厲害的表舅,要是有,她怎麼還能被沈寧收拾得那麼慘
蔡美娟的腦子轉的得飛快,眼下自然不敢撒謊。
“第一次確實是陳解放,我也是受了他的欺騙。
在醫院那次我真的不知道,說不定,說不定是沈寧自導自演的!
你們要報仇就找陳解放和沈寧啊!
這一切真的與我無關,我就是個受害者!
要要是有需要,我可以幫幫王寶珠作證的!
饒了我吧!”
挾持蔡美娟的那人,又將那匕首往前推了幾分,嚇得蔡美娟臉色煞白,慘叫連連。
“不想死,就把今天的事爛在肚子裡,誰也彆告訴,要是讓我發現你敢通風報信,我就殺了你!”
蔡美娟驚恐得連話都說不出來,隻是連連點頭,“我我知道了。”
緊接著那男人狠狠的砸在蔡美娟的後脖頸上,蔡美娟翻了個白眼,身子一軟,倒在地上。
等到陳解放下班回來,看見躺在地上的蔡美娟,不耐煩地踢了踢,“喂,飯也不煮,屋子也不收,我工資都給你了,你還要怎麼樣!”
蔡美娟被驚醒,先是失聲驚叫,然後在看清陳解放的臉後,忽然頓住,她想起那男人的警告,將準備說出的話咽回到肚子裡。
一頭鑽進被子中,將頭蒙住,止不住地發抖哭泣……
陳解放低低咒罵了兩句,便摔門而去。
而蔡美娟思前想後許久,到底鼓起勇氣,趁著天黑回到了何家村。
儘管不想承認,可此時,她唯一能想到的人,竟然隻有沈寧
沈家小院,秦九已經熟門熟路,爬牆頭的動作越發熟練。
煤球也有些見怪不怪的翻了個白眼,懶洋洋的啃著骨頭磨牙,懶得去看秦九那小人得誌的嘴臉。
“姐,真讓你猜中了,你那繼母來了!我們兄弟在那蹲點,看見她和一個中年男子一前一後地離開了監獄,去了附近一家招待所。
那招待所管得很嚴,沒有介紹信根本不能進,我們沒聽見他們說什麼。
那男的不簡單,我的人差點被發現,怕打草驚蛇,所以沒敢跟上去,不過我派人一直盯著你那個繼母。
一有情況就會通知我們的”
沈寧一愣,沒想到就是這麼趕巧,竟然摸上一條大魚,這個神秘男人難道就是王愛華背後的人?
沈寧不動聲色地問道,“那男人長得什麼樣,能查出他的背景嗎?”
“大概四十來歲,保養得不錯,穿得也相當考究,看他說話做派,應該是在政府機構上班。
他們出入的藍天招待所,也是專門接待公職人員的。
寧姐,我看他來頭不小,我懷疑他和京城顧家有些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