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意哥,這酒後勁太大,咱們換一個吧。”
顏卿真不想喝,不是難喝,而是喝完後,那種又醉又挺的感覺,實在難受。自己還好,可以打一通家傳的功法散酒,陳劍意大不了在私人會所泡一宿嫩模,可未來的嶽父泰山~
“怎麼,你喝過?我跟你講,這酒真不錯,前兩天每次我隻喝一小口,渾身都有使不完的勁,要不說中醫太厲害了。”
說完先給陳立人倒了滿滿二兩,然後給顏卿倒上,最後還剩個瓶底,倒給自己,直到一滴都倒出不來,才戀戀不舍地把酒瓶放在一邊。
從酒倒出的那一瞬間,整個屋子都能聞到飄散在空氣中的酒香,陳立人吸下鼻子,忍不住誇到:
“真不錯,劍意有心了。”
其實顏卿真想把酒都給倒回去,他已經很隱晦地提醒陳劍意了,可這貨好像一點沒反應,難道他一點不知道這酒的功效?不能吧,還是說,他被他那幾個損友合夥騙了?
這酒不能喝呀,喝完會出問題的!
於是顏卿又提議:
“劍意哥,領導,要不
咱們換酒吧,我對白酒有些害怕。”
“欸?你小子今天怎麼了?上次咱倆拚酒時,你都把我喝倒了,今天在家裡裝什麼清純,爸,你彆聽他的,上次他自己號稱是冰城白酒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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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好言難勸想死的鬼,老子再多說一句,就不姓顏。
顏卿無語,隻好硬著頭皮跟這兩個人碰杯。跟其他領導不同,陳立人在飯桌上沒有那麼多規矩。或許是從小就不怎麼陪孩子吃飯,所以他對兒女的態度十分寬容。
二兩酒下肚,陳劍意也反應過來,他心裡已經將自己那兩個損友祖宗問候了個遍,上次自己隻喝了一小口,沒有體會出這酒的妙用。可現在有什麼辦法呢,隻好使勁扒拉飯,看陳立人吃完起身,自己也一溜煙跑沒影了。
陳立人不愧是上位者,麵不改色地吃完了這頓飯,然後對顏卿說:
“小顏,你和我上樓,婉兒,你先回屋,一會我和顏卿聊完,你再送他出去。”
顏卿跟著陳立人到書房,觀書知人,顏卿簡單掃了一圈,發現整個書櫃上擺放的,許多都是思想指導和政策指引類的書籍,還有許多本古時政治家的治世名典。
當省長不研究經濟,反而看韓非子,看來這便宜老丈人還想更進一步呀。
“隨便坐吧,你這個臭小子,是不是早就知道這酒的後勁?”
“嘿嘿,領導果然慧眼如炬,實不相瞞,這酒正是出自我家。”
“我這個傻兒子,被人耍了都不知道,還好無傷大雅。”
他邊說,邊將顏卿送的禮物打開,看到了這支精致的鋼筆,麵上露出難得的笑容,然後將他灌滿墨水,愛不釋手,邊說邊寫。
“我這輩子就喜歡鋼筆,因為我從小就有一個書法家的夢,從軟筆到硬筆,可惜,造化弄人,一步步走到了現在。”
顏卿不敢接話,接得好不加分,接不好扣大分,於是哼哼哈哈,也算認真聽講。
“婉兒是我女兒,她的出生算是意外,也算是造化弄人。我和她母親感情不好,所以從她出生後,我們兩個就一直沒儘過父母的責任,反倒是劍意,僅僅比婉兒大五歲,竟然替我倆養大了閨女。”
“所以我知道,婉兒從小沒有安全感,尤其是那天後,她更是很少和我說話,有心事更多是和劍意說。”
“但是!這不代表我會容忍自己的女兒受到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