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景很美好。
馬托的旋風劈砍封住空中,奧羅的衝刺劈砍封住另一側,隻剩下一處可以躲閃的地方被席奧把守。
三人不愧是兄弟,雖然技藝熟練度參差不齊,但默契簡直沒話說。
墨容負責開頭,三人負責收尾,其中的辛酸自不必多說。
就這樣,墨容的骨釘拿了跟沒拿一樣,被三人錘了一下午。
半個月的時間如駿馬加鞭,轉眼就已經到了最後一天。
斯萊站在地下室中,向著眾人說道:
“今天就是陪練的最後一天,往後骨釘技藝就要靠你們三人自行練習了。”
“在最後一天,讓我看看你們這個月的練習成果!”
“拿起你們的骨釘,不留餘力地戰鬥!”
“你們二人放心,若有危險我自會出手,也請二位不要留手。”
斯萊向一旁的伊達與墨容說道,二人點了點頭,神情嚴肅。
“開始!”
“為了骨釘的榮耀戰鬥!”
......
兩人一言不發地走在十字路上。
從一開始見到斯萊的忐忑不安,到發現徒弟三人還未成長的如釋重負。
從一個月前開始時的手忙腳亂,到一個月後的嫻熟自若。
這一個月的時光讓兩人有些不舍,特彆是伊達,他在那久違地產生了歸屬感,也不知道為什麼。
“我能看出你的不同,長久以來的技藝修行讓我對危險的察覺異常敏銳。”
“其實你的天賦不比你那兄弟差,但我不肯指點你的原因,是我看不透你。”
“你的骨釘技藝雖沒學多深,但通過長久的練習也能達到那三人的效果,這也算是我對你完成委托的額外獎勵吧。”
這是臨走時斯萊與墨容說的,但他不懂斯萊說的是什麼意思。
掏出口袋中的地圖,墨容打算原路返回去,正好能買下穩定之體。
隨著路線越來越靠近藍湖,那陣熟悉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嗚呼呼呼,甜心~,你可算回來了,帶夠吉歐了嗎?”
薩魯巴還是坐在門外的椅子上,亦如當時初見。
“當然了老板,我就是為了護符而來。”
“嗚呼呼呼,拿好了哦,屬於你的護符~”
在墨容把吉歐遞給了薩魯巴後拿到了護符。
“我這裡還有更好的護符哦甜心,下次準備好更多的吉歐,相信你會心動的,嗚呼呼呼~”
薩魯巴搖了搖手絹,向離開的二人說道。
收起護符,二人到了藍湖旁邊又遇到了之前來的那個船夫。
“喲,老哥,這麼巧!”
墨容上前搭話,那船夫見到是他們也笑道:
“客官賺完吉歐回來了?”
墨容點了點頭,見船夫又要開口,接著說道:
“怎麼說?走流程還是直接砍?”
......
行駛在藍湖的湖麵上麵,船夫一臉的無語。
“伊達,那一招斯萊大師是怎麼與你說的?”
“唉,那時的我是在逼出所有潛能的情況下才能使出的一招,大師與我說過,想要隨心所欲地使出那招,很難。”
伊達歎了口氣,他在腿好過來後也曾嘗試過使用那一招,但不是速度不夠就是力度不夠,要麼就是平衡性不足,怎麼樣也無法達到那時的狀態。
“但是大師也說了,如果我加強訓練的話,達到那時的效果也是很容易的,但達到那時的狀態就不好說了。”
“什麼意思?”墨容沒太聽懂。
“我想想怎麼說...”
“因為我的身體素質原因,上次我的那一擊已經是極限了,但隨著我的練習,身體素質也會不斷增高,那麼上次的極限對我來說也就不是極限了。”
墨容想了想,說道:
“也就是說,你想找到一個能隨時激發極限的方法?”
“對,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那怪不得嘛,要我說也不大可能。”
墨容雖然不通醫理,但也聽說過一個人的極限狀態並不是隨著個人意願而支配的。
“不,大師說有辦法,但不大現實。”
“嗯?大師怎麼說的?”
伊達看著身上的披風,緩緩開口。
“大師說我那時的狀態,像是被執念所支配,這話沒錯,我那時確實因為大哥而被仇恨衝昏了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