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國王發誓,我現在絕沒有奪權之心,隻是想單純的讓我被冒犯的兄弟們討點好處。”
戈瑞狄看著賽恩斯略顯慌張的表情,嘴角勾起,笑得猖狂。
你一個管著財權與政權的家夥,居然敢來挑釁一個掌管軍權的,當真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兄弟們,注意些,彆找賽大臣討要太多,財政吃緊,也得考慮考慮咱們淚城百姓。”
“收到!我們都是淚城的好士兵,不會向賽大臣討要多少的,甚至我們可以不要吉歐......”
門外的哨兵三三兩兩地朝著房間內擠進,腳步緩慢但沉重的向賽恩斯走去。
“戈瑞狄,你當真想清楚自己在乾什麼了?如果真落了實,我們倆的梁子就這樣結下了。”
“你現在還有機會收回你的那些話。”
戈瑞狄滿眼不屑,眼底還藏著不易察覺的嫉妒。
“很抱歉賽大臣,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要去休息了,請自便。”
話音落下,戈瑞狄起身就向著門外走去,哨兵見狀紛紛讓出一條道來,很快又閉合在了一起,對賽恩斯虎視眈眈。
“你們最好想清楚自己在乾什麼,現在反悔還不算晚。”賽恩斯沉聲道。
哨兵們麵麵相覷,嗤笑出聲。
這裡是什麼地方,他們是什麼職位,又該聽誰的命令。
他們門兒清。
“賽恩斯大人,還望您恕罪,畢竟歸根結底也是您冒犯了我們,總歸不是我們有錯在先。”
“兄弟們,上!”
......
戈瑞狄走在地毯上,心情美妙地哼起了小曲。
他之前本來還想著給賽恩斯一個下馬威,可卻苦於怎麼也找不到機會,沒想到這會自己送上了門來。
哼,獨攬兩項大權便在自己麵前耀武揚威?
真當自己是個人物,遲早有一天,他要把財權連帶著政權一並從賽恩斯手裡奪回來!
戈瑞狄還在遐想著,忽然遠處傳來一陣平緩的腳步聲,卻格外有力。
有蟲擅闖軍政塔?
剛被賽恩斯罵了一頓,他火還沒徹底消掉,此時正好發泄出來。
“大膽!這裡可是軍政塔,不經上報就敢擅闖?”
“你要是覺得你頭上長著的那對眼睛沒用,就把它倆捐了!”
戈瑞狄對自己的活學活用十分滿意。
遠處模糊的身影在燈光的搖曳下逐漸清晰,一身樸素藍衣,穿得倒像是個平民百姓,隻不過像是沒聽到戈瑞狄的話,仍舊保持自己的步伐行走著。
戈瑞狄見狀,火騰的一下就上來了,加快步伐罵罵咧咧地朝前方走去。
“你**是不是耳聾?!你要是覺得你......”
待到那身影逐漸清晰,戈瑞狄瞬間啞在了原地,麵色驚恐,趕忙俯身行禮,姿勢慌亂。
“參......參見守望者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