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一臉焦急,聲音響徹大廳。
眾人嘩然。
朝廷有多久沒打上來了?怎麼偏偏今日就打上來了?
何龍沉著一張臉,兩位新娘不配合,他心裡很毛燥,心裡隱約不安。
此時聽到來人冒冒失失的就這麼闖進來,臉色難看的很,右眼皮也跟著跳。
抽出腰間的長鞭對著那人打去,“哪裡混進來的狗屎,這麼不知禮數。”
來報信的人被人製服,不受影響繼續道,試圖將聲音鬨大,“幾位當家,朝廷官兵已經到了山門口了,此時正在攻山門——”
那人話落,就被人曬了一塊帕子堵住了嘴。
何龍道,“既然這麼喜歡說話,就將他舌頭割下來,認為山門口給大黃。”
都是行動派,何龍手下收到命令。
手起刀落,那人當即血濺當場,痛暈了過去。
江朝夕站的不遠,那鮮紅的血水濺到紅色嫁衣上。
何曉雯見狀走過來,友善的對江朝夕笑笑,“今日姑娘大喜日子,見血實在不好,請姑娘往後麵移步,避避風頭。”
江朝夕盯著腳底的血跡征神,聽見她的話,她條件性的點頭。
“慢著!”
有人什麼出聲阻攔。
何曉雯看過去,停住腳步,“魏護法?是在叫我嗎?”
江朝夕藏在蓋頭下的眼睛微閃,這個青翠山還有個魏護法?
“有多少年官兵沒打上來了,自打這群娘們和那幾個奶娃娃來了之後朝廷屢次對咱們有所動作,這兩個娘們今日又拒不拜堂,肯定是朝廷派來的間隙,迷惑咱們,今日不能讓她們走。”
魏東凶神惡煞,活脫脫的一個土匪頭子。
何曉雯聞言看向何龍。
何龍緊縮瞳孔,暫時沒有表達任何意見。
“依魏護法之見,我們應該如何禦敵。”何曉雯摘掉他也沒拿準主意,遂不看他,對著魏東溫聲道,“這兩位是準大嫂和準二嫂,今日大哥二哥大喜日子,不宜見血,我也是迷信了些,魏護法也莫見怪。”
“以我之見,將她二人作為人質,與他們作為交換,若當真是官府的人,外麵攻山的人自然不敢輕舉妄動。”魏東聞言一臉正色,趕緊將自己的提議說出來。
何曉雯就是一個毒蠍美人,能不惹不起不惹。
魏東說得也不無道理。
山裡這些年一直太平,官府派來剿匪的人就跟軟柿子一樣,被他們隨意嚇嚇就被嚇回去了。
沒想到今日還能攻進山。
耳邊刀劍聲越來越清晰。
何龍厲聲道,“將她們帶去前麵!其餘人抄起家夥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