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葉凡和陳惜墨從警局出來。
葉凡要撇掉陳惜墨離開,陳惜墨卻死死拉著葉凡,怎麼都不讓後者離開。
知道葉凡要開涼茶鋪跟沈家對著乾後,她直接拉著葉凡回到火鍋城,對韓劍鋒詢問一番就打出電話。
一個小時不到,三支裝修隊進駐,一個負責門麵,一個負責大堂,一個負責操作車間。
陳惜墨用最快速度按照葉凡所需裝修著火鍋城。
接著,她又讓廣告公司送來六個牌匾,上麵已經刻好了太婆涼茶四個字,龍飛鳳舞,造價不菲。
葉凡不想欠太多人情,但陳惜墨一再堅持,還說是感謝葉凡對她和母親的救命之恩。
看到陳惜墨把話說到這地步,葉凡也就不好說什麼了,隻能把父母接來熟悉涼茶鋪。
一個下午不到,涼茶鋪就有了大體輪廓,最多三天就可以開業,恰好趕得上沈氏周末的三十年店慶。
太婆涼茶乾得熱火朝天,自然也就驚動了太姥姥和沈寶東他們。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沈氏議事廳,坐在太師椅的太姥姥聽到情況,止不住拿著拐杖狠狠跺地:
“那賤人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開涼茶鋪?有什麼能耐開涼茶鋪?”
“還耀武揚威開到我們公司門口,這是要打我們沈家的臉嗎?”
“誰給他們的膽子?”
她想起那天的衝突,就恨不得給葉凡母子一人一拐杖。
“太姥姥,沈碧琴心腸一向壞,這次沒從我們手裡得到東西,就撕破臉皮叫板我們了。”
張秀雪開口:“幸虧太姥姥你當年明智,及時從她手裡奪回股份,不然沈家這份家業,就成葉凡他們的了。”
“我真後悔當年沒弄死她。”
太姥姥露出猙獰的嘴臉,隨後又望向了沈寶東:
“寶東,不是讓你捏死他們嗎?怎麼讓他們跳的這麼歡?”
沈寶東馬上站出來控訴:
“太姥姥,沈碧琴一家太奸詐了。”
“他們在白雲居偷裝攝像頭,把我和張秀雪先動手的一幕錄了下來,警方根本告不了葉凡傷人。”
“反而要對我們夫婦進行追責,如不是我跟孫署熟悉,估計我要拘留十天半月了。”
“我也跟趙科他們打招呼了,一個月內,不要讓任何公司注冊涼茶公司。”
“目的就是防止沈碧琴開涼茶鋪跟我們作對。”
“可沒想到,不知葉凡玩了什麼花樣,最終還是注冊成功了,還取了一個壓我們一頭的牌子。”
“太婆涼茶。”
他雙手一攤:“這擺明是要跟我們死磕到底了,而且我感覺背後有人支持沈碧琴一家。”
“死磕到底?”
太姥姥重重哼出一聲:“他們配嗎?”
“二十年前,我能讓她變成喪家之犬,二十年後,我依然能把她踩入十八層地獄。”
“動用我們全部關係,不惜代價封了沈碧琴的鋪子,找個借口把他們全抓起來,再查出背後勢力一並追究。”
“我就不信,偌大的沈家,收拾不了三個外地佬。”
她臉上很是生氣,有對沈碧琴叫板的憤怒,但更多是恐懼太婆涼茶的出世。
誰都知道,一旦沈碧琴的八級涼茶打開局麵,那麼她將會橫掃整個涼茶市場,沈氏集團將會應聲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