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秘書的彙報,汪清舞打了一個激靈,俏臉瞬間煞白。
她失魂落魄地向外走去,葉凡擔心她出事,忙跟了上去。
鑽入保時捷,汪清舞手忙腳亂,足足半分鐘都沒啟動車子。
葉凡看不過去,把她挪到副駕駛座,然後自己坐在駕駛位置啟動車子。
問清楚地址後,車子就轟的一聲竄出,直奔十五公裡外的東山療養院。
一路上,汪清舞失去了靈動和笑容,隻是死死拽著安全帶,目光僵滯看著前方。
毫無疑問,那個‘葉少’對她很重要。
“不要擔心,他一定會沒事的。”
葉凡一邊踩著油門,一邊寬慰著汪清舞:
“隻要他還有一口氣,我一定把他救回來。”
聽到葉凡這番話,汪清舞的俏臉多了一抹血色,她感激不已地望向了葉凡:
“葉凡,謝謝你。”
葉凡神情猶豫著開口:“看得出他對你很重要,他是你什麼人?”
汪清舞對葉凡無比信任,所以聽到他好奇,她沒有半分猶豫就告知。
那個葉少,名叫葉鎮東,是葉堂核心成員,也曾是葉堂屈指可數的高手,為葉堂立下不少汗馬功勞。
二十多年前,他營救過被綁架的幼小汪清舞,一人一劍把她從武裝分子手裡救回。
也是二十多年前,他護送葉夫人回國探親,遭受強大敵人襲擊,他替葉夫人擋刀擋箭,還中了劇毒。
最後,他雖然活了下來,但雙腿卻無法站起,雙手筋脈也受到重創,隻能在輪椅上度過後半生。
為了他的安全,葉堂把他送回龍都療養。
這一療養就是二十年。
這二十年,不僅讓葉鎮東漸漸消沉,也讓他嗜酒如命,儘管不乏有人探視,但他一顆心幾近死去。
無法再站起,無法再拿劍,對於葉鎮東來說生不如死,所幸這些年有汪清舞鼓勵,不然隻怕他早已經自殺。
看到他對葉堂失去價值,葉鎮東昔日的仇敵也漸漸囂張,喊著要親手殺了他血債血償。
所以這幾年,有不少勢力潛入龍都想要拿他人頭的祭祀。
畢竟葉鎮東再怎麼廢物,也是葉堂血脈,葉堂昔日四大高手之一,殺掉他,意義重大。
“今年,這是第四次襲擊了。”
汪清舞苦笑一聲:
“葉叔以前殺敵太多,血仇不少,所以二十年過去,他們依然惦記著他這顆腦袋。”
“那些人都希望,在葉叔老死或者自殺之前……乾掉他。”
“半小時前,葉叔曬太陽,護衛轉身拿件衣服,就有人施放冷箭射傷了他。”
她望著前方呢喃不已:“葉叔,你一定要好好活著,我還等著你做我證婚人呢。”
葉凡微微抿著嘴唇,沒想到又遇見葉堂的人。
不過聽汪清舞這樣一說,這葉鎮東跟墨千雄一樣是頂天立地漢子。
說話之間,車子很快抵達東山療養院。
這療養院跟官方無關,屬於私人投資,所以入住的都是有錢人,服務不錯,但安保力量比不上官方療養院。
汪清舞拿出證件,葉凡通行無阻,很快來到一棟小彆墅門前。
門口不僅多了不少保安,還有警方巡視,兩側更是停著十幾輛車子,還有兩輛屬於醫院救護車。
葉凡跟著汪清舞走入進去,很快看到大廳中間圍著一堆人,有警員,有醫生,有護衛,還有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