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明月打電話的時候,洛非花也還沒有睡。
她一邊把資料狠狠的甩在茶幾上,一邊望向平靜如水的葉禁城:
“他就是葉凡?”
“他就是那葉國士?”
“他就是那什麼嘩眾取寵的赤子神醫?”
“給我弄死他,弄死他。”
“一個小醫生敢打我的臉,不把他碎屍萬段,以後我還怎麼在寶城行走?”
洛非花失去了往日的風情和端莊,俏臉隻有說不出的仇恨和淩厲。
接著,她又走到門口,一巴掌打在鬼腳七的臉上:
“廢物,還無影腳,被人一招打暈,連累我受到羞辱。”
她發泄著心中的憤怒。
鬼腳七沒有半點反應,木訥站在那裡承受怒火。
“媽,彆激動。”
葉禁城起身走到母親的身後,把她拉回到沙發坐下,隨後伸手按摩起她的雙肩:
“葉凡看似是一個小醫生,但真跟普通醫生不一樣。”
“我以前也覺得他軟弱可欺,結果卻栽了一連串的跟頭,楊破局葉飛揚齊輕眉全部折了。”
“李寒幽在飛機上搞事,金屠強在地麵圍殺,他也像蟑螂一樣活了下來。”
“所以你對付他一定要從長計議,不然很容易被他反殺,招來一連串的麻煩。”
經過一連串的交手,葉禁城對葉凡有了不小的深刻認識,所以儘管憤怒母親被打,但還是能讓自己冷靜下來。
“暗地裡動手不行,那就明麵上問罪。”
洛非花依然憤怒:“衛成河撤離一事,你有沒有對他問責?他腦子進水了,現場撇下我?”
“我問了,是衛擒虎施壓,老頭在向我傾瀉憤怒。”
葉禁城淡淡一笑:“我不希望衛紅朝欠葉凡人情,就把他郵輪慘案的翻盤機會扼殺了。”
“衛紅朝和衛家無法出風頭,衛擒虎那個小氣鬼就故意跟我們作對,聽到衛成河對付葉凡,他就讓內務府撤離。”
葉禁城輕輕揉著母親的肩膀讓她放鬆:
“隻能說葉凡他們命好,恰好遇見衛擒虎鬨情緒,不然他和三嬸要吃不少苦頭。”
聽到是兒子先擺了衛家一道,洛非花的俏臉緩和了不少,隨後她追問一聲:
“你這樣斷衛紅朝的路,不擔心他心裡不痛快捅你一刀?”
她提醒一句:“而且你最近失去了不少的人手,如果衛紅朝跟你背道而馳,危害很大的。”
“媽,放心吧,衛紅朝不會背叛我的,寶城始終是葉家的寶城。”
葉禁城不置可否:“沒有我這棵大樹,衛紅朝他們怎麼上位?”
“再說了,我麾下那麼多七老和四王子侄,慈航齋年輕一代也支持我,區區一個衛紅朝還掀不起什麼風浪。”
“下個月,三叔五十大壽,到時奶奶就會讓他正式宣告少主的人選。”
“我這個空喊多年的少主,就會變成葉堂實打實的實權人物,也會獲得相應的三級權限。”
“衛紅朝腦子進水才會跟我背道而馳。”
他臉上流露著一股自信。
聽到葉禁城的這些話,洛非花生出一股自豪:
“成了少主,你要好好發展勢力,囤積財富,結交各國人脈。”
“等你淬煉個十年八年能獨當一麵,你三叔也到六十了,到時老太太活著,可以讓老太太提議讓他早點退休交班。”
“老太太不在了,兵強馬壯的你也能請你三叔好好休息。”
她對未來有著美好憧憬:“如此一來,媽就是寶城真正的女王了。”
葉禁城一笑:“這是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