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公公翻了一個白眼,便暈死了過去。
這時,雲珠吹燃了火折子,把棲花殿內的燭火再次點燃。
隨後,她害怕地躲在了冷意歡的身後,小聲說道:“他們也真是太大膽了!小姐,我們這下該怎麼辦啊?”
冷意歡微微皺著眉頭,抬頭看向了宋景澈。
宋景澈麵色凝重,“意歡……”
“我知道。”
冷意歡一下子便明白了他的心思,輕聲說道:“正事要緊,你先去忙,我一會兒再同雲珠離開。今夜之事,我們絕對不會向外透露半句。”
“嗯。”
宋景澈點了點頭,一把將林公公扛在了肩上。
走出棲花殿之前,他深深地看了冷意歡一眼,“你小心些。”
冷意歡看著他的眼眸裡亦是多了幾分擔憂,“你也是。”
禦書房裡。
宋景澈將林公公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疼痛襲來,林公公立馬便痛醒了。
他一抬頭,便看到了麵無表情坐在龍椅上的君如珩,他那王者之氣自帶強大的氣場,把他嚇得差點就要尿褲子了。
林公公手忙腳亂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朝著君如珩磕起了頭來,“奴……奴才,奴才叩見皇上。”
一旁的夜瀾清同樣陰沉著一張俊臉。
他走上前去,抬起了腳來,直接一腳踹在了他的身上,冷聲說道:“找死的東西!”
夜瀾清乃是常年練武之身,這一腳踹下去,便把林公公給踹吐血了。
見此情形,林公公心裡清楚,已是東窗事發,隻能跪地求饒了。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個勁地朝著君如珩磕頭,“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
宋景澈上前一步,沉聲說道:“皇上,您打算如何處置他和……”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君如珩便抬起了手,製止他繼續說下去。
他眸光一抬,深邃的眼眸讓人看不出情緒,他深深地看了宋景澈一眼,說道:“如今還是國喪期間,切莫打草驚蛇,景澈,你先出去,莫要讓人起疑。”
“是。”
宋景澈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了禦書房。
君如珩的臉色瞬間冰冷下來,他銳利的眼眸看向一旁的夜瀾清,說道:“瀾清,你覺得如今我們該如何做?”
夜瀾清微微眯起了陰鷙的眸子,薄唇輕啟,“臣的想法與皇上一樣。”
君如珩微微勾唇,露出了一抹戲謔的笑容,“果然,知朕者莫若爾也。”
說完,他便從龍椅上站了起來,一步一步地朝著跪在地上的林公公走去。
林公公隻覺得此刻備受煎熬,仿佛君如珩每走一步,便是在對他淩遲。
他害怕得渾身發抖,不停地求饒著:“奴才知錯了!求皇上饒命!求皇上饒命啊!”
“你放心!你如今還有些用處。”君如珩站在他的麵前,一臉嫌棄地說著。
林公公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轉眼見著有轉機,便趕緊說道:“奴才誓死為皇上效勞。”
君如珩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你無需做什麼,今日之事,便權當沒有發生,他讓你做什麼,你便做什麼。你明白朕的意思嗎?”
“明白!明白!奴才明白!”
林公公用力地點了點頭,“奴才一切聽從皇上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