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樣的姿勢更是羞辱。
他就是要這樣一點一點打碎她的驕傲。
沈瀟瀟伏在張嘴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嘴巴裡全是腥甜的味道。
他讓她有多疼,她就要他也一樣受著。
這樣才算公平。
可男女之間這種事,原本就是你情我願,這樣完全帶著怒意和懲罰的歡愛對女人來說無非是折磨。
沈瀟瀟疼得喘氣,情緒起伏太大,導致心臟疼得受不了。
“疼,厲行淵,你出去……”她疼得額間全是冷汗,眼淚不斷落下,“我疼……你放開我……”
厲行淵放開她的手,伸手去掐住她的臉,額頭的青筋猙獰,卻不肯放過她。
沈瀟瀟實在受不住,直接昏了過去,倒在了他的懷中,唇角全是血。
宛如鬼魅。
……
沈瀟瀟再醒來已經是晚上九點,入目是一片雪白。
這裡是醫院?
她早上才從這裡踏出去,現在又回來,她想,她和醫院還真是有緣。
耳邊傳來宋玉卿啜泣的聲音。
“厲行淵,你放過瀟瀟吧,再這麼折騰,她會死的!”
“她能給你的都已經給你了,就算當年她做錯了,可她也付出了代價,你還不滿意嗎?”
厲行淵沒有吭聲,隻是安靜的聽宋玉卿說。
就在這時,醫生似乎推門進來,“早上才出院,這下午又進醫院,她就是鐵打的身體也經不起這麼折騰啊?再有就算是夫妻,有些事也不能太過啊!況且病人心臟並不是很好,情緒起伏不能太大。”
厲行淵挑眉,“心臟不好?”
“對啊,您不知道?”
厲行淵沉默。
醫生看他的眼神瞬間不太好了,這到底是不是他老婆啊?
酒精過敏,他不知道,心臟不太好,他也不知道?
作為丈夫,他到底知道個啥?
醫生歎了口氣,“她沒什麼大礙,就是情緒太激動導致心悸暈倒,一會兒就會醒來。”
絮絮叨叨又說了很多注意保養的話,醫生離開。
宋玉卿跟著醫生去拿藥。
厲行淵邁步走到病床前,彎腰準備給沈瀟瀟蓋被子,卻見她已經醒來。
他的手微頓,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麼。
良久,他退了兩步,坐在椅子上,淡淡的開口,“宋姨去給你拿藥了,你想吃點什麼?我讓家裡傭人做點兒,送過來。”
沈瀟瀟搖頭。
知道她不想見他,也不想和他說話,可看她這樣,厲行淵還是拿出手機撥通了淺水灣的電話,吩咐煮了粥過來。
掛斷電話,他看她,“景明已經接阮綿回家了,至於霍時聿,他隻是被困在曼穀,已經回四九城了。”嗓音微頓,“沈瀟瀟,你似乎有很多事瞞著我?心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