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行淵吩咐喬秘書去處理接下來的事,將小黎母女招供的視頻交給警察,讓警察那邊根據線索,看看能不能查到她們是不是冷清秋下的手。
要叮囑警察那邊,不能去詢問沈瀟瀟,她什麼都不知道。
交代好一切後,季城開車,厲行淵坐在副駕駛,和他一起回檀宮。
白宮,臥室內。
皇甫爵找私人醫生來給冷清秋檢查了身體,那瓶藥物是抗抑鬱的,整瓶吞下去,需要洗胃,他沒有辦法,隻能帶著冷清秋去了醫院,洗了胃出來,她像是丟了半條命,整張臉毫無血色。
醫生告訴她一個不幸的消息,她的腎衰竭加速,需要儘快換腎,如果換不上,她就會死。
冷清秋倚在病床上,低頭看自己的手,不知道在想什麼。
皇甫爵和醫生交流,詢問了大概的情況,和注意事項,送醫生離開後,這才折返回來,站在病床前看著冷清秋,“onica姨,能不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厲行淵為什麼會突然衝去白宮,為你吃抑鬱症的藥物?你到底做什麼?”
冷清秋沉默不語。
皇甫爵有些慌亂,藍色的眸子沉了沉,想了很久,他忽然冒出一個荒唐的想法,“你……是不是對瀟瀟下手了?”
她還是不肯說,隻是低著頭。
“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她的腎,和你不匹配!”皇甫爵一個著急,伸手握住她的肩膀,“她是你的女兒,你有沒有想過,你對她下藥,她會崩潰的!”
冷清秋吃痛,抬頭看著皇甫爵,“我都是為了你。”
皇甫爵神色一僵,“為了我?”
“對,隻要她抑鬱症發作,她能依靠的隻有你,畢竟當年是你守在她身邊才讓她清醒過來的。”冷清秋淡淡的開口,“我明明什麼都算計好了,但唯獨小瞧了厲行淵,沒想到他這麼快就發現了瀟瀟的異樣!”
皇甫爵一時間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滋味。
沉默了良久,他低啞著嗓音,“你究竟是為了我,還是為了你自己的私心?onica姨,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對她?能告訴我一句實話麼?”
冷清秋隻笑了下,不再說話。
皇甫爵也不好再繼續逼迫她,隻能起身,“你好好休息,我去給你辦理住院手續。”走到病房門口,他落寞的嗓音再次響起,“謝謝你為我考慮,但請你以後彆再這樣做了,我不想她更恨我。”
隨後,關門聲響起,冷清秋側頭看緊閉的病房門,目光幽冷。
阿爵,你以後會明白的。
不管是她還是卡爾,都不能和你相提並論,如果不是你喜歡她,我下的就不是抑鬱症藥物了。
冷清秋從衣服兜裡拿出手機,發了一個信息,“事情敗露,你想奪取厲家,需得儘早。”
……
檀宮,花園內。
厲行淵坐在圓桌邊的椅子上,從兜裡掏出煙,咬了一根後,又遞給了一旁的季城一根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