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瀟瀟沉了沉眸光點了點頭,“先看看吧,如果對方太過分,我們再插手。”
皇甫凝應了一聲,“她性子比較敏感,脆弱,我們如果過去,看到這一幕,她多少心裡會自卑。”
喬苒看著眼前的一張稚嫩卻扭曲的臉,指甲嵌入掌心,整個人都在發抖。
她想,在b市都已經死過一次了,為什麼麵對這些事破爛事兒,還會心痛呢!
忽然她抬頭看向那小姑娘,冷嗤道,“桑晚,滾回去告訴桑瑜,那個男人不過是我隨手在海裡撿來的一條狗,她要那麼寶貝,就好好把他拴在家裡,彆放出來亂咬人。自然也包括你,沒事兒少他媽的從幾百公裡的地方跑來我門口撒野。”
“我就不明白了,我都躲你們躲到這麼遠的地方來了,你們還能聞著味兒就來?果然啊,這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鼻子倒都自成一脈,挺靈驗啊!”
話音剛落,清脆的響聲在店內響起。
喬苒伸手捂著臉,眼底沒有一點兒溫度,隻是輕輕用手摩挲。
“喬苒,你個賤種,你算個什麼東西?你媽不要臉地爬上我爸的床,偷偷生下你個野種,你還真當自己是盤菜了。你說顧哥哥是你撿回來的一條狗,那你還是脫光了去爬他床?要不是你腿怎麼就被挑斷了腳筋的?怎麼,還沒學乖啊?”
喬苒用力捏緊自己的裙子,嘴裡滿是腥味。
被人挑斷腳筋?
沈瀟瀟眯了眯眼,伸手示意皇甫凝攙扶她起身,保鏢卻害怕沈瀟瀟再次出事,連忙跟在她身後,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小晚,你這丫頭,怎麼和你姐姐說的?”她身後響起一道輕柔的嗓音。
喬苒望過去,看著一個女人挽著一個男人並肩向她走來。
她原本蒼白的臉色越發慘白,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
那女人是桑瑜,她朝著喬苒笑了笑,“苒苒,你什麼時候來海城的?怎麼都不說一聲?你彆怪小晚,她年紀小不懂事。爸爸,他對你還是很好的,讓我遇見你的話,記得把錢給你,隻是你不能再作踐自己了。”
“阿瑾是你的姐夫。”
說著,她溫柔地從包裡拿出一張支票,遞給喬苒。
喬苒沒有接,隻是指甲嵌入掌心,整顆心都好像都被掐碎了。
倒是桑晚搶過桑瑜手裡的支票,看了一眼,嗤笑道,“唔,爸爸對這種下等人,還真是大度啊,居然給了五萬。”
她伸手將支票扔在喬苒臉上,“還不敢撿起來啊?這可是五萬塊,你不知道要睡多少人才能掙這五萬呢!”
喬苒沒有說話,目光落在桑瑜身邊的男人身上。
還期待麼?
沒有了吧?
或許很早之前就沒有了。
都說了路邊的野男人不要撿,她偏不信。
現在好了,這男人連最起碼的感恩都沒有,還往自己心上紮刀。
怪誰?
怪自己眼瞎吧!
她冷哼,張了張嘴,正準備開口,卻被後麵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區區五萬塊,桑小姐是覺得我皇甫凝出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