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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帝離開後,也沒心思再去拜訪其他老朋友了,直接找上了小嬌。
不過很顯然,小嬌也沒有聯係驢爺的辦法。
這都隔了多少個世界壁壘,能聯係到才有鬼了。
大白鵝深呼吸:“那就要做好真的開戰的準備。”
“我倒是覺得,現在全知之書也在我們手上,那些東西也在我們手上,全知一族叫來的幫手大部分應該站在我們這裡才對。”
大白鵝晃著脖子搖頭:“不,全知王朝簽下的契約千千萬,更何況全知血脈是一種兼容性極強的血脈,你看那些神明,誰不想來點嘗嘗,就像是那隻小獅子,兼有隻獅的能力,又能覺醒全知血脈,所以全知王朝的事情比你想象的要複雜很多。”
“海星這一出絕對是好事,讓本帝想想,好好想想……”
大白鵝陷入了深思。
這釜底抽薪,就像是直接扯開了全知王朝的遮羞布。
雖然看似全知王朝和它洪帝無冤無仇,但是洪帝能夠確信,當初神庭能這麼快,一次又一次的找到它,全知王朝絕對出力了。
更何況,現在全知之書都在自己人手上了,萬萬沒有交出去的道理。
隻是真打起來,起決定性因素的還是最頂尖的戰力。
而且戰場肯定不會是稷下學宮,但稷下學宮那些老家夥毫無疑問會幫全知王朝。
理由無他,王歌“奧術”這個身份足矣。
……
摘星一脈。
張三西裝革履,劍眉星目,在人群之中宛若一個異類。
參賽這件事情太突然了,他根本沒有準備。
摘星一脈,在傳說這個階段,還真就跟小偷沒什麼兩樣,遠沒有達到“摘星”之名。
更何況,周圍這些人他一個都不認識。
他們都出自“摘星”一脈,張三又無法解釋傳承從何而來,連領隊都是好奇,為什麼最上麵突然塞了這麼一個位大家都素未謀麵的人進來,因此他就是被排斥在外的一人。
張三倒是沒有什麼所謂,畢竟就當是來看戲了。
不過在得知發生在小鎮上的衝突之後,他終於找到了組織。
“我要出去一趟,你們不用等我。”
領隊之人思慮一二,便點頭同意。
“上麵要求我把你完好無損的帶回去。”
“放心,在這地方很安全。”
張三說完後快步離開。
“真奇怪啊,他是誰啊?”
“是啊,怎麼突然就塞了這麼一個人進來。”
“耀哥,你認識嗎?”
耀哥,也就是領隊之人微微搖頭:“不認識,不過來頭應該不小,是上麵某位大能的弟子,不要主動招惹就行了。”
張三出門,左拐右拐,問了許多人才找到了玲瓏局門口。
獨眼烏鴉守著大門,開口問道:“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我來找王歌。”
“王歌……那牲口啊,那你進去吧。”
張三快步踏入之後,發現老熟人還真是不少。
白羌,席巴,許墨冉,王歌……
王歌見到張三也是一驚:“你的邀請函是禁卡局給你的嗎?”
“不是,是突然接收到號召……”
張三看了眼素焉,隻能拐彎抹角道:“摘星一脈送來的,我用了之後發現所有人都不認識,也混不到一起,還好有你們在。”
“嘿嘿嘿。”
席巴摟過張三:“張兄,好久不見!”
“席巴……”
張三見到王歌等人都不驚訝,唯獨席巴讓他臉頰一抽。
他們兩人是一屆的,還打過不少交道,甚至高中和大學前期的時候還是一隊的。
而張三給他取得名字,就叫做——好牛的滑子。
不過再往後因為他職業的特殊性就被卡在了二階巔峰,就離開了小隊,前往尋找進階的機遇。
席巴用力拍了拍張三的肩膀:“你是不是見到席巴激動地連話都說不清了?”
張三無奈。
“是。”
“哈哈哈,席巴就知道。”
白羌有些頭疼,席巴在他手下乾事的時候就是如此。
群裡麵一個叫做“火雞味鍋巴”的人,一天能發上千條信息,被迫讓白羌記住了當時還隻有二階就進入禁卡局的席巴。
素焉撇了撇嘴,隔著開會呢?
怎麼又來了這麼多人。
召喚師協會,摘星一脈……
“晚上就出對陣表了。”
“席巴也上了嗎?”
白羌第一次破功道:“你閉嘴。”
素焉說道:“現在都趕忙著搜集信息呢,就剛剛門口你們露的兩手,現在你們都上了黑馬名單了,來打探消息的人都不知道多少。”
齊詩詩被許墨冉抱著隨意玩弄,一會兒是貓貓,一會兒又把兩隻耳朵擠在一起,變成兔嘰,一會兒又把兩隻耳朵蓋下,變成海豹……
“唔,那…本、本詩詩不是,也也要上場,怎、怎麼打得過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