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史珍香怒極反笑,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寒意,“那麼,你現在到我王家門前,跪上三天三夜,再自斷雙腿,或許,我能大發慈悲,留你一條狗命!”
“彆以為你是戰部中將,便能讓我史珍香有所忌憚,實話告訴你,即便是戰部中將,在我眼中,也不過如同螻蟻,輕易可捏死!”
霍飛騰昂首挺胸,麵不改色,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戰部的人隻有站著死的,沒有跪著生的,廢話少說,讓你的人儘管放馬過來吧!”
史珍香的目光冷冽地轉向了那位麵容陰柔、姿容絕美的男子,冷冷說道:“李楚,給我廢了他雙腿。”
李楚微微頷首,手中的絲帕輕揚,宛若春風拂麵,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寒意,緩緩走到霍飛騰麵前,一陣幽香隨風而至,讓人心神微漾。
“小子,我若親自動手,隻怕是辱沒了我的身份。你如果能自覺些,跪在王家大門前三天三夜,自斷雙腿,或許還能保命。”
霍飛騰看著眼前之人,胃中一陣翻騰,險些嘔吐而出,他強忍不適,怒目而視。“你這不男不女的娘炮,少在這裡惺惺作態!要打便打,囉嗦什麼?”
李楚最不能容忍的便是有人以“娘炮”二字相辱,頓時怒意橫生,眼中閃過一抹寒芒,五指瞬間緊握成爪,如同鷹隼捕獵,抓向霍飛騰的手腕。
霍飛騰心頭一凜,察覺到危險的氣息逼近,身形敏捷地向後一閃,巧妙地避開了李楚如鷹爪般抓來的手掌。
與此同時,他毫不遲疑地反擊,一腳淩厲地踢出,帶起一陣勁風。
李楚反應迅速,輕而易舉地化解了霍飛騰的攻擊,他手腕輕輕一抖,手帕便如同被賦予了生命,化作一道勁風,狠狠抽在了霍飛騰的臉上。
儘管隻是柔軟的手帕,但其上蘊含的力道卻驚人至極,霍飛騰隻覺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襲來,整個人竟被這股力量掀得倒飛而出,重重地摔在地上。他的臉頰迅速腫脹起來,嘴角邊滲出絲絲殷紅的血跡。
李楚手指輕撚,蘭花指的姿態顯得既妖嬈又帶著幾分輕蔑,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語氣中滿是不屑,“哼,我還以為戰部中將有多大能耐,原來也不過如此嘛。”
霍飛騰掙紮著從地上爬起,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他咬緊牙關,聲音沙啞而堅定,“你這娘炮,老子和你拚了!”
他怒吼著爬了起來,朝著李楚猛撲過去。
霍飛騰剛一衝上去,再次被李楚的手帕甩到臉上,被打得身體在空中旋轉一圈,才重重落地,額骨都碎裂了。
王楠見狀,心中驚駭之餘,毫不猶豫地將自己嬌小的身軀化作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緊緊護在霍飛騰前麵。
“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你們要殺就殺我,請放過他!”
史珍香嘴角勾起一抹森冷的笑意,目光如寒冰般掃向王楠,“你這小丫頭,我自然不會放過你,等會兒我要你去我兒子床上,伺候他三天三夜,如果能令他心滿意足,我或許可以考慮留你一命。”
說到這裡,她的語氣愈發冰冷,“至於那姓霍的小子,他的雙腿,今天是注定要廢了!”
“李楚,還愣著乾什麼?給我動手!”
李楚甩著手中的手帕,腰肢輕擺,款步邁向霍飛騰,一副悠然自得之態。
他忽地一揮手,輕巧地將愣在一旁的王楠撥開,隨即換上一副溫柔卻暗藏鋒芒的語調,“小子,彆怪我心狠手辣。”
王兆通見狀,心急如焚,一個箭步上前,緊緊抱住李楚,目光急切地催促霍飛騰:“飛騰,你快走!”
霍飛騰眼眶泛紅,堅決地喊道:“不!王叔,我不能走!”
王楠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終於忍不住滑落,哽咽著道:“霍飛騰,求你了,快逃吧!”
看到心上人因自己而落淚,霍飛騰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嘴角竟不自覺地上揚:“王楠,能見你為我傷心落淚,我此生無憾,即便是今天命喪於此,也值得了。”